四六一章 不确定 (第2/3页)
和顾品珍、唐继尧不一样,不是军阀的俱乐部首领。是为穷人的谋福利的党派首领。我去入伙,是侮辱他的人格!”
蒋中正笑到:“陈先生的风骨,我还是很钦佩的。中-共全面暴动是瞿秋白这个愣头青弄得,现在他还在南洋逍遥。”
朱德说:“国父也派人联络我们,金汉鼎是我们这伙逃出云南的牵头人。他单身匹马去投孙先生。我和孙炳文两个川人就去了法国,再去德国,研究马克思,碰到了伍豪。事情就发展到今天。”
蒋中正说:“孙炳文是按照邓演达的命令到武汉出任造反军的党代表。我让人拦截他,跟着我走。但是他死活不松口,让杨虎给杀了。不是按照共-产党杀的,虽然他自己说是共-产党,但是他是国民党的高官。是国民党内部争斗。”
朱德说:“死了不是他一个,算了,求仁得仁。我倒是希望他不是那么坚硬,留的青山在。那个杨虎也是一个土豪革命家,跑回家乡去研究佛法去了,我又能怎么样?派人再杀了他。不杀他,也迟早会死的。你说,哪件事我能做成?一切都走向反面。”
蒋中正说:“怎么都走向了反面呢?你不是到了井冈山么?”
朱德说:“之前,家庭也陷入了困境。所以败家的也是我。革命的事情,你们也说了,我让人去打县城,残害良民。可是不残害这些夫人,他们就残害穷人。革命军也就是无目的了。”
蒋中正说:“嗯。无目的了。你接着说。”
朱德继续说:“其实,我最担忧的是,工农革命军,是否会走向反面?这件事情,我见得多,一直怀疑。其实陈独秀这个人,我还是很佩服的。他的理论比较刚强,但是他也反对乱来,也应该有些道理。瞿秋白这个没有读书读通的书生,道理不一定比我更明白了。”
蒋中正说:“那么你现在是什么观点呢?”
朱德说:“规矩!还是要有规矩。人要守规矩,当然这个规矩是要合乎人道的,理性的人-权。不能自己定规矩,也不能跟随一个领导的规矩。我当时不愿意跟随国父,参加国民党,觉得就是还是老一套。连唐继尧老师都看不上的他的规矩,就是按手模宣誓效忠。虽然唐继尧不反对别人效忠他,但是他还是给部下基本的尊严的。”
蒋中正说:“那是什么规矩?”
朱德说:“我们都在跟着太虚学习呢。大概就是限制公权力的规矩,议会和宪法。宪法管制议会,议会控制政府,政府只能按照议会规矩做事情。而宪法的研究,很有意思。我用理性再琢磨宪法了。英美宪法还不一样,法国、德国、苏维埃的宪法,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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