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一章 不确定 (第3/3页)
是知道的,但是英美法,更有理性的意思。”
蒋中正说:“玉阶兄有所见,有所得?”
朱德说:“我说的走向反面,就是这个。英美法专门研究限制公权、限制议会随便立法。比如收税、比如限制报纸、比如限制低级趣味的东西,议会都不可以立法。”
蒋中正说:“这个是地。立法权是基本的公权力。我们掌握立法权,现在已经立法管理到每一个家庭了。我觉得这个事情不对,但是胡汉民整天研究立法革命。我们依法行政,能够做到很多不得人心的事情。”
朱德说:“胡汉民就是一个典型。他实际上就是斯大林主义,不过现在还没有没收资本。不知道他为什么清-共。”
蒋中正说:“胡汉民清-共,就是他们在下面随意乱来,不能依法做事。比如陈赞贤在江西,我是知道的。他把布庄、银庄的店员,工资都调成一样。布庄的布价翻倍的长!所以胡汉民看不惯这些学生们乱国啊。”
顿了一下,蒋中正悠悠地说道:“胡汉民现在是立法者,可以随意依法做事。大概算得上乱法?”
朱德笑到:“所以,我们中国不学习理性,不知道事情的二律背反,总是任意琢磨,几千年都研究不透。我的军校老师唐继尧也是阳明学的大家,知行合一也是很有研究,所以他能够在云南得势。但是他的部下造反,他是没有想到。现在是龙云在云南。他也没有想到,他得势,最后也是要通过战争摆平。还瞎了一只眼睛。”
蒋中正说:“阳明学说,没有康德看的这么理性。没有走向反面这一说,至少不是很明确啊。”
朱德说:“我这个人,跟汪兆铭有一点,是一样的,就是要学习。不搞通的事情,不愿意再去做了。去法国、德国、苏联都是这个特点。当然,总是以为高清了,最后还是没有搞清楚。这是现在的看法。”
蒋中正说:“谢谢玉阶兄的分享。我们这些人都可以做些自己的分析了。”
朱德看看注意听自己讲解的众人,摇摇头说:“没法子个人做分析的。只能陈述一些事实,说出当初怎么想的。我看美国人的传记就比较好,没有一个圣人,都有不好的历史污点,但人家不在意。听说没有污点的传记是不被接受的。”
蒋中正无语。太虚说:“不为历史活着,只是为当下活着。这是美国佬的想法。他们认为有上帝指引,不怕错,不用去找什么绝对精神。我们中国人不知道当下的信仰为何,自然去历史中去找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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