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八七章 信用模式 (第2/3页)
留在云南的部队的冲突。
丁文江说:“因为云南相对比较富裕,军阀们都很有力量,也有云南讲武堂的支撑,所以滇军一直是孙逸仙革命的主力。但是滇军都是有去无回!只要一走,就难得回家了。从蔡锷开始,一直这样。”
强邻说:“难以理解啊!信用都在哪里呢?”
丁文江说:“中国讲究一山不容二虎啊!”
强邻说:“这就是典型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把自己往畜生道路上混,还有比这还愚蠢的么?”
丁文江说:“再愚蠢的就是天下大同主义,扫平一切反对者,天父下凡的蒙昧主义,或者说愚民主义。”
强邻说:“这可能造成滥杀的。是西方和美国禁止的主义。十字军东征的历史摆在那里呢!”
丁文江说:“这些人是不学习的。或者反着学,他们研究十字军怎么失败的,太平天国怎么失败的。然后改正,再来!”
强邻说:“这就是愚不可及了。”
丁文江说:“理性的事情,他们也有反思。滇军作死的,都死了。剩下的都老实了。桂军没有北伐,也都回家了。有个李明瑞师长,不满李、白的不公道,也被挤走到红军那里去了。”
强邻说:“所以,白崇禧回到南宁,清理部队和地方,对于稳定后方是有好处的。”
丁文江说:“是的。这也是我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这里的统治比较开明,比较清廉革命,也比较尊重科学。”
强邻问:“比如呢?”
丁文江说:“你可以看到这里的干部都很简朴,我看中的是他们把菩萨、土地庙、关公祠堂都清除了。”
强邻摇摇头说:“那也是稳定人心的东西,你清除了这些东西,但是没有建立起来新的信仰,人们不是自由自在么?”
丁文江说:“乱一阵子,也是好的。人们自己寻找的东西,总比外人给的要好。当然,我说的是信仰,要自己琢磨。统治、治理,我是不希望出乱子的。我是赞成威权主义,训政的,只不过中国根本就没有训练合格的训政者。”
强邻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是,头脑空白,可以学习理性科学;当然不要乱来,要守规矩,统治者也要聪明地按照科学来治理。”
丁文江说:“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可以看看,胡适之提倡的民主,在这里是怎么运行的。这里有个韦萃韦拔群,典型的安那其分子,这里的社会体系,让他弄得有模有样的。”
强邻说:“我不知道这事情。看来内地还是有很多社会实验?”
丁文江不赞同这种说法,但也无法否认。
他说:“人家西方的社会实验是不流血的;我们的社会实验是血腥的。当然,西方的巴黎革命是特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