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九章 理性立场 (第2/3页)
不知道究竟啊!”朱焕章说:“听说你是力挺基督教的。”强邻说:“当然。但是这个传教的事情还是重要的,你知道后续的问题么?”朱焕章说:“你的意思是影响社会和政治么?”强邻说:“那都是外相,我的意思,这些教徒想干什么?”朱焕章说:“自然是基督徒的行为了。他们为了自己拯救,也帮助其他人。”强邻说:“他们会不会被引导,我的意思是,信仰不牢靠,会被引导到其他方向,或者被压力所屈服。”朱焕章说:“这是所有教会都遇到的问题,所以,我说的教育很重要。我很急切的盼着教育提升。”强邻拦住他,然后说:“你要注意我说的话,而不是对付我说的话。”朱焕章不再吱声。强邻问水凌:“你看,人回到原初,怎么样才能接受一个宗教,或者说,怎么出生,怎么逝去,怎么对待人生的苦难和幸福。”水凌说:“佛教认为,个人际遇不同,一切必须回到空性,才能认识这些。怎么才能回到空性呢?有各种各样的方法。你的问题,应该是唯识宗,这个问题,太虚大师很清楚。”强邻说:“这个没有必要问大师。我正在研究数字的问题,初始之前就是空,也就是万能的主宰。但是人怎么能够相信这些呢?花苗受的是罪恶,见的是痛苦和白眼。他们除了冷漠,就是懦弱和接受。柏格理让他们看到了希望。”朱焕章没有吱声。他自己也在琢磨这个问题。虽然他反对孝道是不错,但是为什么会接受宗教这个问题,除了解脱痛苦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当然,佛教也可以解脱痛苦,但是不如基督教这么入世帮他们。强邻说:“笛卡尔哲学,实际上是冲破教会的藩篱,反朴归真的。你现在直接告诉学生宗教的问题,这就是因果倒置了。斗光兄,你学过笛卡尔的哲学么?”朱焕章说:“我只是学过他的数学,没有读过他的著作。”强邻说:“你没有读过神学院?”朱焕章说:“没有。我学的是文理学院,还在预科。”强邻说:“你还是等到毕业后再办学校吧。我再在石门坎办一所中学可以,但你先不要参与了。”朱焕章倒是不生气,不过他问到:“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办理中学,是因为知识不够么?”强邻说:“任何事情太快了,都是一个问题。你们治理了苗民的行为习惯,还有给他们教育,信仰,都是一种释放,是一种解放。但是维持的问题,却是不容易。”朱焕章说:“是的。我原来想办教育,让他们得到知识的巩固。”强邻说:“问题是,知识并不一定巩固宗教,他会更正他们脑子中的上帝!那个上帝是他理解的,不一定是你传教那个。否则也就没有笛卡尔哲学了。”朱焕章说:“嗯。他们都很虔诚,但不一定是理性的信仰者。很多人是先受洗,后信仰。这也不错啊。”强邻说:“我对宗教传教不想评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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