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〇章 滇军伤逝 (第2/3页)
电报,都有些不解,问到:“这个赵博生祭奠同乡前辈,也是清理之中。你们云南怎么这么敏感啊。”何敬之有些清楚:“这个赵博生就是一个莽夫!云贵川的乱战,死人无数。刚开始的时候,就是从新军起义攻占总督府开始的。玉阶兄正是主力。龙云那时候还在家乡哥老会做袍哥呢!”朱德坐下,喝了一口茶,镇定一下说:“我跑出云南,不容易啊!家都扔在昆明了。可想而治我是多么忙乱。和我一起跑的旅长项铣,就是被龙云打死的。”何敬之说:“龙云就是唐继尧的打手。打广西、打顾品珍,都是他下的手。”朱德说:“大家往前看,本来也就过去了。但是事情还是过不去,人家总有后人去揭开这些事情。这个事情我无法表示意见,我是局中人。龙云现在还没有清理完门户,我们也不能参乎太多。”蒋中正也觉得不好处理。朱培德出来的早,一直跟随孙中山革命。没有参加后来的云南争斗,但是朱培德的部下总被唐继尧、李根源等人收买,自己也被迫多次离职。这里面的问题,还有联省自治的政治斗争,不全是争权夺利。唐继尧、李根源是联省自治派系,蔡锷系统。朱培德则始终是革命派系,当然是后起之秀了。朱培德说:“玉阶兄所虑,不过是我们重九兵变以后并没有给云南带来幸福。现在人家纪念北洋系,显出我们重九起义是乱党而已。我认为,我们所做的,都还是正义的。”朱德说:“我们重九起义的人,伤亡上百。以后民国混战,死伤上万,这与人家大清就扯不上关系了。尤其是重九兵变的人,都是互相争斗而死。实际上乱子还都是从那时候来的。”朱培德说:“此一时,彼一时。广西、陕西、山西、湖北、湖南、广东,哪个又不是如此了。”蒋中正说:“我们是民国,人民是自由信仰的,也是不同派别的,不让人家祭奠是不对的。赵博生一个军头,是没有这个政治头脑的。”朱培德说:“人家北方不愿意探究我们这些往事了。他们北方还不是老军阀们打成一片浆糊。我看,赵博生还是觉得同乡殉国的壮烈,生出一股悲情。军人战死在外,没有祭奠,确实是孤单啊。”朱培德一直在外苦战,不禁有些悲凉。大家唏嘘半晌,也觉得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大家就没有回电。------------赵博生拉着文训官赵恒敬,找到强邻。强邻却刚刚做完试验,正在家里整理数据。了解完赵博生的事情后,他说道:“这件事情做了也就做了。地方上的事情,总是把事情想的太复杂。”赵博生说:“是啊。我又不能不去做。至少他们要给我一个理由啊!让我不做的理由,我也能告慰同乡。”强邻说:“他们认为自己是革命的,所做的事情就都是正义的。他们不愿意还有人解开他们的伤疤。这是典型的自我正义的表现。所以这件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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