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五八章 何需法治 (第2/3页)
子。今年才结束了自己的研究,因为耗尽了能量。肾不行了,也就是无能量了。阎锡山倒是奇怪:“你在租界实行的可是国际法律,西方通用的法律,怎么还欣赏以治理为标的的训政呢?训政是不承认完全民权的。”吴经熊说:“绝对的民权法律根本就没有。美国和西方法律,不过是几次革命之后弄得契约法,不是绝对民意。只是保护个人自由而已。我们没有形成宽容的法律,自然有其道理。我们中国的道德律,要求法律从属道德,比如立春和立秋之间是不能执行死刑的,要秋后问斩,这也是有它的思想的。因为这个时候是天意是放生养生的季节,不是收割和肃杀的时候。”蒋中正说:“所以有什么哲学,就有什么法律?”吴经熊说:“是的。不同时期有不同的法律。既然训政时期,就应该有该时期的法律。法律本身是次生,不是哲学本身。法律是哲学的婢女。但是我执行的就是这个婢女的身份的法律。”阎锡山说:“你这种说法,是很实际的,所以,你很尊敬法律本身?”吴经熊说:“当然。执行人虽然是婢女,但是法律本身也是来源社会的哲学信仰的,所以不可因为人的具体变化而变化,要仔细体会立法本意,执行之。”张群问:“你推荐哪个人,替换你?”吴经熊:“陈序经陈怀民,把他召回来。他应该愿意帮助军方,他抓住一切机会西化,西化一切机会。不到30岁,也愿意与一般人辩论。”张群说:“为什么这么愿意推行西化呢?”吴经熊说:“他是仔细研究民族起源的,认为中国的模棱两可的说法,根本限制了逻辑和科学的进展,实际上他比胡适更彻底。胡适只是要求按照西方的体制建立自由制度;而他是要求人的思想也要转换逻辑才有前途。”张群说:“所以,你认为,现代军队,或许彻底地逻辑科学化,才有战斗力?”吴经熊说:“至少没有什么坏处。输赢事先就算清楚,不要为了正义、护法、革命等等弄糊涂了头脑。”张群问:“那你怎么不愿意去讲这些呢?”吴经熊说:“我现在困惑,名声太大了。但是中国不往前走,还是乱成一团,究竟什么法律适合中国呢?法律还有作用么?中国人为什么都不把法律当回事?到底是什么哲学在后面提供支撑?”蒋中正、张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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