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八五章 知识分子的悖论 (第2/3页)
事。但是外面的人还是要算在你头上。所以你总是要有一个交代。总是躲在这里也不算一回事。”强邻说:“你在北方推行贵族化是很好的。但是我要把西南带出来!让他们有底层的社会基础。”徐志摩严肃到:“我们做的是一回事。苏维埃的问题,我早就阐述清楚了,他们是只有组织,国营的一个一个小单元的人。但是那不是社会。他们没有社会。”强邻说:“他们有类似教会的组织,大概就是支部了。但支部那里,确实是纪律,而没有自主。”徐志摩说:“张友渔这种知识分子不经过论证,就轻易的相信某种事项为真理。胡适之相信试验主义,也是荒唐。稍微推论一下就知道了,那是血海主义。”强邻说:“嗯,罗素教授还是看得透彻,他认为一个是代价太大,社会大清洗;二是还不知道结果是否对错。”徐志摩说:“罗素教授还是左派社会主义的,只是他还有理智!能够看透试验的本相。因为怕胡适之等人也能看透,李守常就不让他继续西行,不要到美国!就是怕胡适之试验美国以后而右转。所以李守常等人,心理也是明白的。也是承认罗素说的大清洗的代价,还有后续的不确定性质。”强邻说:“无上帝的人,都相信自己能够创造一个神一样的委员会!他们都假定能够保证结果是好的:即使苏俄搞的不好,中国也不会搞不好。中国国民党专政搞的不好,李守常却能专政好!李守常搞不好,瞿秋白就能搞好!不作死不算完。”徐志摩说:“他们的思想一朝进入一个划清的方向,正如爱上一个人,或是信了一种教,他就不得不专注。还有蒋廷黻等人认同党化,认同党化教育是新的教育,教育出一个新的世界!”强邻没有说什么。但吴经熊不一样,他和孙科孙哲生这些法律人关系都是很好,互相惺惺相惜。吴经熊说:“这与上帝无关,只是一种世俗制度而已。我也认为党化是一种办法,否则一盘散沙的文盲自私的国人,你也没有办法民主起来。这一点,国父孙先生和列宁都十分一致。”徐志摩说:“国父的训政,就是皇帝极权。我理解,国父的意思是利用列宁的手段,达成民主的国家。”吴经熊说:“这是自然的,说的清清楚楚的。”强邻说:“训政方法不一样。按照国太子孙哲生的解释,就是利用三民精神,制定法律而已。与党部等等无关?”吴经熊说:“是的。国民党不等于一个万能体,他们只是制定法律,执行法律。其后是按照法律运作的五院,不一定是国民党。”强邻说:“还有一个国代。可是按照霍布斯‘利维坦’的说法,民权直接对着国家的关系,就必然是极权。这个顶级和底层之间,没有中间阶级,是不行的。没有什么共和的可能,也就是无法商量和约束,必然是极权。”吴经熊叹到:“国民代表是国民党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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