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九〇章 不是我的意思 (第2/3页)
责任。你以为政府和革命的关系是如何的?”盛宗亮说:“不同的政府是不同的,革命的任务也是不同的。”曹云祥说:“政府和革命相互关系是什么样的?”盛宗亮说:“不平则鸣而已。”曹云祥说:“那不是革命。现在革命和反革命都被庸俗化了。我们一定要仔细分辨和体会。”盛宗亮说:“你的意思是政府可以改变一些不公平?”曹云祥说:“哲学上的国家也是千差万别的。黑格尔认为国家是民族精神的代表,是自然的,先天的,是绝对理性的代表。”盛宗亮说:“我明白了。革命的目标就是一个开明政府而已。”曹云祥说:“政府目标应该是开明的,而革命的目标不是开明的政府!革命达不成开明政府的目标,而是更加封闭的政府。这是德国哲学的本质。”盛宗亮说:“这是什么意思?”曹云祥说:“政府人员如果没有献身精神,是不可以的。即使政府不行,也不能说明革命者就有献身精神。”盛宗亮说:“为什么?”曹云祥说:“我就没有看到一个革命者有这个意思。很多人为了大多数,自己所在的大多数,或者自己不在,但是在家里也是受少数欺负的大多数。这些革命者,刚认识字,就明白道理了?”盛宗亮说:“那么政府人员的开明从哪里来?”曹云祥说:“按照黑格尔的说法,是绝对理性,按照美国人的做法,是上帝!”盛宗亮说:“我明白了。所以,我们的党叫做基督教义的,理性的工人党。”王稼祥也刚刚从莫斯科大学经过巴黎返回来,现在正在找工作。他也问到:“那么国家社会主义是什么意思呢?”曹云祥说:“这主要是针对我们是沪海道的工人党,所以要有国家观念,完全自发的自治,容易形成邦国!所以要记住国家的利益,这个也是德国哲学比较强调的。”王稼祥说:“如何理解工人阶级的国际义务?”曹云祥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工人还有国际义务?我认为挣取工资就是工人的义务,养家糊口的义务。其他时间去学习合奏的音乐知识,丰富自己的内心,或者运动自己的身体!”王稼祥说:“那么国家也与工人没有关系。”曹云祥说:“国家与工人没有特别的关系。但是与任何个人都有关系。可是国际义务,则不是个人必须的义务。这是革命立场确定以后,革命理论创造的义务。而不是工人天生的义务。”王稼祥说:“明白了。有国家以后,工人并不直接具有国际义务。”曹云祥叹到:“你们都很聪明!比国内学校的学生反而容易接受知识!”陈绍禹说:“国内这些红党都是农民起义的领袖,就知道三国和水浒的土包子。”曹云祥笑到:“是这样的。你们都是追求真理的学生。”何子述与王稼祥一起回国的。他问:“我看到很多老资格的红党都没有参加,他们都声称是托派的信徒?”曹云祥说:“这些人我也清楚。但他们总是在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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