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第3/3页)

辆公共汽车，就是那一辆，离我们有一个街区的。”

    十五分钟后，他们看见伊夫琳走下车来，穿过斯特里斯曼街，进入沃尔夫咖啡馆。

    基尔沃夫将车停在离咖啡馆门口不远的地方，听见埃米莉说：“正好转一个对头圈。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我们就坐在车里等，看她这次出不出来。”

    三个小时过去了，一直没见伊夫琳的人影。埃米莉越来越急躁。“这鬼地方什么时间关门？”

    “还得一个小时吧。”

    “这样等纯粹是浪费时间，我进去看看。”

    她伸手就要开门，基尔沃夫一把拉住她。“别莽撞，埃米莉。这样做危险。”

    “胡扯。”她只管下车。

    “埃米莉，别忘了你父亲的遭遇。她也许是新兴纳粹分子。”

    埃米莉站在车外，镇定自若地说：“正因为我没有忘记，我才非要查个水落石出呢。”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必须留在这里。我这次进去，吉凶未卜。万一咖啡馆关门后，我还没出来，你就赶快通知福斯特，让他去叫警察。”

    说罢，她用力推上车门，头也不回地朝沃尔夫咖啡馆走去。

    埃米莉小心谨慎地走进咖啡馆。咖啡馆内设饭厅，右边摆满了圆形餐桌，只有两个妇女坐在其中一张桌边，窃窃私语，左边是酒吧间，设有电话亭和一道环状楼梯。酒吧间里有一女招待模样的少妇，正与年轻的男招待**卖俏，放浪大笑。

    看见埃米莉走进来，女招待便极力收敛住笑。“小姐，您请坐！”她从桌边拉出一把木椅，让埃米莉坐下。

    “我想吃点东西。”

    “对不起，厨房马上就关门了，只有热绿豆汤。”

    “那就算了。给我来杯啤酒吧。”

    女招待碎步走回酒吧间。

    埃米莉回头看那两位女顾客，她们正要起身离去。没有一位像伊夫琳；霍夫曼。

    埃米莉再仔细打量一遍咖啡馆，她发现，失踪的伊夫琳；霍夫曼只能有两个去处：要么上楼，要么进厨房。

    女招待端一杯啤酒和一盘奶酪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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