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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犬系婚宠 第十章:阮江西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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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阮江西大获全胜 (第2/3页)

你心情不好,我懒得撞枪口。”摇晃着红酒杯,顺着于景言的视线望过去,“是不是那个女人让你吃瘪了?火气这么大。”

    于景言狠狠瞪过去:“滚你丫的!她算什么东西。”

    虚张声势,此地无银三百两!

    叶竞轩眯了眯斜长的眼:“果然是她。”暗黄的眸细细端详,“还算有几分姿色。”

    眼中,有显而易见的兴趣。

    于景言一脚踢在叶竞轩的高脚椅上,吼道:“管好你的眼睛!”他轻嗤,“她可是宋辞的女人,出了什么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叶竞轩面露鄙夷:“不过是个出来卖的女人。”

    于景言直接撂了酒杯,起身,抱着手俯视:“看来你不仅管不住你的下半身,连你的脑子也管不住。”

    一分面子不留,十分恶劣毒舌,平日里哪个对叶家少爷不是毕恭毕敬,叶竞轩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当场红了眼:“你说谁没脑子?!”

    “说你。”

    于景言不温不火地丢了两个字,抬脚就走人,完全一副不屑为伍的姿态。

    叶竞轩捏紧了手中的杯子,暗沉的眸子阴鸷不明:“我倒要看看你管不管得住!”

    约莫半刻钟,酒保形色匆匆,进了会所的高级包厢,里面灯光调得很暗,隐约能看清沙发上的男人,半敞着衬衫,裸露的肌肤上有几道抓痕,想来刚纵情声色,嗓音还有些嘶哑:“办妥了没有?”

    来人穿着西装,打着领结,正是会所的酒保:“于少已经在包厢了。”神色有些顾忌,“老板,于少可不是个讲情面,这要是得罪了他,万一他发难的话?”

    叶竞轩冷哼:“于家和叶家十几年交情,傻子才会为了个女人和我叶家交恶。”他并没有多少耐心,“那个女人呢?”眼露急色,叶竞轩有些迫不及待了。

    “Oushernar的人一直都在,根本不好下手,何况,”酒保反复权衡,有些瞻前顾后,“听说那个女人和宋少关系不浅,贸然动作恐怕会得罪锡南国际。”

    “宋辞玩玩而已,还能动真格的?”叶竞轩嘲弄,“不就是个女人,还能掀起什么浪。”

    阮江西喜静,一个人窝在角落的沙发里,隔了一条走廊,僻静幽暗,她抱着手机和宋辞发短信。

    “阮小姐,我们老板有事相请。”

    安静被扰,阮江西蹙了蹙眉:“你们老板是哪位?”

    “叶家二少。”

    男人身材高大健硕,挡住了照进角落里的微微光线,阮江西看不清男人的样貌,只认得他穿着会所酒保的衣服,背着光,她微微退开几步,清泠的眸,几分冷漠几分防备:“我不认识。”

    男人低着头,声音沉厚:“不认识没关系,等会之后就认识了,而且于少也在,阮小姐还是给我们老板一个面子最好。”

    语气,已经带了几分威胁。

    叶家二少,来者不善,阮江西却泰然处之,抬起眸:“我为什么要给他面子?”沉声,清雅的嗓音微冷,“让开。”

    男人一动不动,只是眸光微移。

    悠扬的蓝调突然响起,阮江西看了一眼手机,清秀的侧脸一瞬柔和了轮廓,她避过身去,喊了一声‘宋辞’。

    几步之外的男人陷入思忖,表情晦暗。

    “什么时候回来?你早上说了会给我熬粥。”

    电话里,宋辞的语气有些不满。

    阮江西笑着轻言:“我现在就回去,不要等我,你先吃饭——”

    话音骤停,只听见一声手机砸落的声响,滚进旁边的沙发里,屏幕依旧还亮着白光,隐约还有一声声急切到暴烈的喊叫。

    “江西!”

    “江西,你怎么了?”

    “你说话!”

    “阮江西!”

    “江西——”

    “……”

    只是,会所的回廊里,沉寂无声,没有半点回应。

    不到十五分钟,秦江就赶到了千叶会所,只见他家老板疯了似的一间一间包厢踹过去,脸色阴沉得一塌糊涂。秦江伺候宋辞七年,还是第一次见宋辞如此心慌暴怒,敛不住一身的杀气。

    秦江不敢靠太近:“宋少,整个会所都封了,楚队长的人全部出动了,只要人还在会所,最多三十分钟就会找到阮小姐。”

    千叶会所整整十三层,即便是出动整个特警大队,三十分钟也是极限。

    “十分钟。”

    声音刺骨,杀气凛凛,宋辞下的是死命令,即便秦江再想反驳,也没有那个胆子,会所里面行踪不明的人可是阮江西,是锡南国际未来的老板娘,是宋少藏在心尖儿的人,动辄,必死。

    宋辞背着光,眸中没有一点亮度,黑沉沉的喧嚣乱涌:“如果她出了差池,今晚这个会所的人谁也别想好过。”

    秦江知道,远不止如此,若阮江西真有个三长两短,殃及的人绝对不止是这个会所的人,宋辞的女人,哪止值这几条命。

    秦江不敢在耽误,将宋少的原话传达给特警大队的楚队长。

    楚大队长当场就咆哮了:“十分钟?当老子是哮天犬啊!”一张年轻的国字脸,臭得不得了。

    能不火大吗?宋辞这个资本家,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特种军区,一句解释都不给,只给了他们首长一句话:让你们的人立马滚过来。

    麻蛋!都从特种军区退伍七年了,还特么得这么嚣张!

    秦江面不改色,语气继续无关痛痒:“队长,我们宋少还说了,他的女人出了事,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特种大队。”

    假传圣旨,有时候,也是一种手腕,只要有用,卑鄙一点秦江完全不介意。

    果不其然,楚立人炸毛了:“妈的,宋辞这个土皇帝,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还真他奶奶的只手遮天了。”骂完,对着手下就吼,“还不麻溜儿点,都等着下岗啊!”

    谈起资本家宋辞,楚立人就咬牙切齿,这事还得从八年前说起,宋辞是特种军区的空降兵,一看就是世家子弟来军队渡金的,尤其是他那副妖孽样子,哪有半点铁血军人的气势,楚立人那时候已经是特种队的副队长了,对宋辞这个关系户很不待见,但明面里,也没红过脸,不想,宋辞那个小白脸,在进军队的第二个月就把他堂堂副队长给挑了,而且,一招打趴下了,之后,宋辞只用了一年时间,拿下了整个特种军区,手段无疑就是六个字:顺着从,逆者亡。

    后来楚立人才知道宋辞出身Y市的军政世家宋家,难怪一身搏斗技能狠辣强劲到变态!

    自此,楚大队长就摆脱不了资本家的暴政与奴隶。就十分钟时间,差点没要了楚立人的老命!整整十三楼,他带着一帮兄弟们光撞门都撞得快要吐血了。

    “队长,人找到了,在十二楼!”

    楚立人正要禀报,身侧一阵冷风过去,已经找不见宋辞的身影了。他瞠目结舌,想当年军事演习,宋辞一枪扫了北军区的副军长也就吹了吹枪口,面不改色地问了句‘死了没有’,可就在刚才,他目睹了宋辞方寸大乱乱吼乱叫的整个过程,还有宋辞那急促得有点趔趄的背影。

    这真是宋辞?秦特助嘴里那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降了宋辞。料想,这位锡南国际未来的老板娘,肯定是宋辞心尖儿上的宝贝,楚立人只盼着不要出什么岔子,不然,不说肩头上的军章,小命都得提溜着。

    只是当楚立人赶到十二楼的包厢时,他再一次傻眼了,一屋子他的特种兵,各个枪杆子里钻出来的人,一个一个全部四仰八叉,躺地哀嚎,楚立人一脚迈出去,还没反应过来,脚下一滑,咚的一声,五体投地,屁股先着地,本能就嚎了一句:“嗷!”正要起身,手刚触及地板,顿时青了脸,扯开嗓子,嚎:“嗷嗷嗷——”

    鬼哭狼嚎,人仰马翻,正是如此。

    刚赶来的秦江傻了:“什么情况?”

    楚立人龇牙咧嘴,抬起手,一看,立马几个血珠子从掌心冒出来,他疼得声都颤了:“怎么会有玻璃!?”除了血,手心还有一片黏腻滑溜的浓稠物,不仅要忍疼,还要忍住恶心,楚立人一脸吃翔的表情,“靠,这是什么鬼?”

    满地的玻璃,满地黏糊糊的液体,满地东倒西歪的特警,如此狼狈,只是,隔着不到三米距离,女人端坐在沙发里,随意而靠,身上披着黑色的绒毯,肤色白皙,轮廓秀丽,淡淡眸光清灵,如此闲适而处。

    这位便是宋辞心尖儿上的人,好个处变不惊的人儿。楚立人抬眼看去,就见宋辞将外套脱了,铺在地上,宋辞踩在那价格不菲的西装外套上,满眼都是三米外的人影,跨过去的步子很大,很慌乱,视线密密麻麻笼着他的女人,看都没看躺一地的特警,甚至几次踩在警服上。

    除了阮江西,宋辞才不管别人死活!

    走近了,宋辞半跪在阮江西跟前,抬手,似乎不太敢碰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悬在空中:“有没有哪里伤到?”声音,微颤。

    宋辞从未这么胆战心惊过。

    阮江西抓着他的手,放在脖子上蹭了蹭:“没有受伤,我很好。”她将宋辞拉在身边坐下,偎着他指了指躺在最里侧已经没了声响的几个男人,“不过我伤了人。”

    那几人,穿着统一的黑色西装,摔在了玻璃碎渣最多的那一片,淌了一地的血腥,这几人,并非楚立人的人,想必是意图不轨之人,七八个大男人,却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整成这幅德行。

    宋辞的女人,攻击力果然不容小觑!

    宋辞侧眸,满眼森然:“死了最好。”

    死了最好,不然落到宋辞这个资本家手里,求死不能!楚立人摇头,有点同情那几个欲图不轨的男人,撑起身子要起来——

    “嗷——”楚大队长龇牙咧嘴,手掌又扎进去几个玻璃渣滓,立马疼得骂娘,“妈的!疼死老子了!”

    “再吵就滚出去。”宋辞眸光微凛,只睃了一眼。

    “……”

    基本是条件反射,楚立人闭嘴,豆大的汗顺着脑门留下来,硬是不敢坑一声,不是他怂,是宋辞这个男人,身上有种让人本能服从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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