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绝情与温情 (第1/3页)

    “我应该叫你什么？”

    “嗯？”

    俊殿内室，绝冷镜让所有人都在外面等着，包括火焰和轻一，御医留下疗伤药后也被轰了出去，只剩下我和他。

    刚才他大开杀戒的那一刻，我居然有刹那间的兴奋，他是见我受伤才如此疯狂地为我报仇吗？还是因为我的样子像爹爹？

    发现自己完全接受不了后者。

    任由绝冷镜把我的上衣脱下来，帮我清理肩膀上的刀伤。

    我看着那紧抿的薄唇，没有上翘的慵懒，没有冷漠的神情，只是严肃地合着，还有些许的……丝柔？

    不觉中，我提起手臂，放在银色面具边缘，寻找那掀开面具的位置。感觉到绝冷镜僵硬了下，并没阻止我的动作，让我把面具拿下。

    久违的俊美容颜渐渐呈现在面前，蓦然，在我心房的最深处突然柔化，连眼神都变得温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我应该叫你爹，还是皇上？”

    “颜。”

    “呵呵……这是火儿的专用名字吧。”

    绝冷镜没有说话，表示默认。

    “终于清楚三年前出谷之时，你对我的特许。原来那时，你已把我当成火儿。”

    他缓缓地抬起头，狭长的凤目渐渐眯起，这是蓝无颜最危险的信号。

    我提起手，抚上他绝美的脸部线条，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容，轻声道：“从出谷那一刻，我就注定是爹爹的替身，三年前一样，三年后也一样。”

    “宠儿变聪明了。”

    “要记住身边最亲密的人说过的每一句话，这是你教我的。”

    “你真会把所学的用在朕身上。”

    “我知道，我和火焰离开后，我俩以后将会成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死敌。但我想问你说最后一个问题。”

    “嗯？”

    “十六年，你是否有一刻把我当宠儿？”

    绝冷镜看着我，黑眸里荡漾着无数种情绪，很复杂，闪烁很快，最后只留下疑惑。

    “你在想这个问题吗？”

    “我……”

    “你只能回答有，或者没有。”

    绝冷镜在犹豫着，视线依然与我对视。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眼底涌起一层雾气，两手捧住他的脸：“这张是你的真面目？”

    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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