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3页)
用场。
“只怕爷不是皇上之亲信,却够胆在光天化日之下自曝身份。若不是你太过自信,便是你太有心计。”桓仲一笑,一挥手便如手下上前。“绑了去,倒是要论论他的身份,若是皇上亲信,此等招摇过市之人,只怕皇上会亲自取了他项上人头。”
“我若说是那官居征北将军的麾下亲将,你又当如何?”糟了,我这不适当的话语竟没激动他半分。
“更是要绑了去。”只见他嘴角勾起嘲笑,似是笑我多此一举。
更是要绑了去?这是什么话,明明听他说起这将军甚是尊重,现下怎么仍是要绑我?脑海里飞快转转,心下顿然明白。
我若真是某人某派的亲将,必不会如此招摇。怪只怪我太过天真,以为耍下大牌必能下威于他们。这下倒好,搬了石头往自己脚上砸!
脸面一垮,我自知一步行错,满盘皆输。而且还输得灰头土脸的,因为--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把戏!
不行,21世纪的新新人类,哪能就这样任他们拘了去?这一去,怕是即便苟活,也要落得个终身监禁的下场。
想到这里,我吓出一身冷汗。掏出怀中唯一的法包--手机,摁响了铃音,往那桓仲身上一扔,便瞅准没窗的窗口翻了出去。
嘿嘿,真是要感谢这部戏的导演啊,大牌就是大牌,动作戏不许用替身。开戏前三个月,硬是活生生的让武师将我和男主角给操练了一番。这下倒好,派上用场了。虽不说能飞檐走壁,但身子骨忒敏捷。
跑啊,跑啊,在学校时我就是长跑选手。戏里面的武林高手,那可全是拍出来的。即便是武师,会的也只是拳脚功夫,哪里真的有轻功?这古代既没有汽车,也没有养狗揖犯的前例,那我只须发挥我以前的特长便可。
人长腿长,我跑起来可不就是一阵风?
“哎哟--”一硬朗的东西生生的砸在我的后脑,脚下一个不稳,眼看着就要扑吻大地。
却不料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向我腰际掏来,我猜想原是想拉住我的,以免摔坏了脸,以后逼供却画不出个人样来。
但那手好掏不掏,竟掏向我那里……
勾是勾住我的人了,但我的魂也被勾掉了大半。天杀的古人,抓人也不长个眼,有往那地抓的么?兴许是想一并废了我,以免为害人间。但这一招怎么说也是要对付采花淫贼的嘛,咋就对我这有说谎嫌疑的人动起狠劲来?
一时间,我像被煮熟的龙虾一般弓起了身子,脸红得抬不起来。
那桓仲也惊诧的松了手,上下这般的打量着我。
看什么?后面追来的人怕是啥都看清了,你若敢再开口提及,我只须舍了这性命,也要撕烂你的嘴。
心里恨恨的咒骂道,却不料桓仲说出的一席话楞是差点没让我活活气死去:“原来你是位公公?”瞎闹了半天,还是没一个人看出我本质。
被人摸了那里,竟还认为我是个不男不女的宦官。吐血啊,真想问问老妈生我的时候是少生了男人该有的东西还是遗漏了女人自豪的资本?在21世纪我那叫中性美、有个性,到了这里,却落成个人妖的身份。
我自顾自的暗怜被人羞辱了一番,却不料这一群爷们却对我毕恭毕敬起来。想来在这东晋,宦官的地位应是不低。
“公公,借位说话。”桓仲在我身后低语,想来是想再盘问我一番。
“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证明身份的信物?”我这脑瓜子这下突然好使起来。
“正是!都是替皇上当差的,没得信物不好办事。”桓仲点头,“总要看看东西,才知道是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我……”我这下急了,什么信物?我从不是这里的人,哪里知这里的规矩?这下倒好,证明不了身份,他该不会把我看成敌国来的太监吧?
“总不能大水冲了龙王庙吧?”桓仲再来一句,眼神飘忽不定。
咦?这话重复着说不嫌累,莫不是要对暗号?瞅了瞅他,我快急疯了:“我不知道。”
话一出口,我悔得肠子都青了,不知道也别说出来嘛?
“呃……”桓仲倒是一愣,目光有些迟疑。“公公果然是皇上身边的人?”
耶?我说什么了,他竟当真?难道我回他一句“我不知道”就是答句?我的天啊,你是垂怜我被你的雷公误劈,才出手助我的吧?
“公公可要回宫?”桓仲神色变得恭顺,不复先前那般神色。
回宫?去皇宫么?我紧张的思忖着,这可是重大决定啊。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谁都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且不说我这可笑的身份,单就是进入那人心险恶的皇宫,分分钟都有可能朝夕不保。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对我而言,身在江湖和身在皇宫有何区别?同样是险恶的环境,起码宫庭还能任我活得充裕些。至少不会为吃饭穿衣而发愁。
“当然要回。”我肃了肃神色,将声音回归到正常。公公嘛,声音细软那是正常。
“属下这就安排!要通知皇上么?”桓仲倒也醒目。
“不,我为皇上办的事宫里除皇上无他人知晓。你是第三者,必须保密!”我故作严辞。
“属下有分寸,断不能坏了皇上的布置。”桓仲颔首,算是对我起誓。
“那么……洒家回宫之事就由大人担待了。”太监,而且是有地位的太监不都这么自称么?
“公公只管放心。”秀织快要用秀花针将我的嘴巴给缝合起来了,看她边绣着织锦,边不时抬眼望我,我便知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毕竟还是十五、六岁的丫头,心性掩藏的不是顶好。
我怎能不笑?
也不知那桓仲是咋地理解的,不仅把我‘带回’皇宫,更是把我安排在储鸣阁‘当差’。我只不过对他说,即便回宫,也不便曝露是皇上的这个身份,因为宫中也有我要办的要事。这么一说,他竟将我安排到这里。
原本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末从秀织那里套到话,这储鸣阁的主子竟是他本家亲妹。进宫半年,仍只是昭仪。原来在这晋朝,昭仪地位不高,仅比刚进宫时的才人高出二阶。想来,桓仲以为我是皇上眼中红人,日后事情办妥必有嘉升褒奖;现在只不过做个顺水人情,以便将来容昭仪在宫中有人抚衬。
这倒好,我在这储鸣阁名义上是当差,实质上却是享受着无上的待遇。
再吐出一粒桃核,我吃得心满意足,该是睡个饱觉,再出去溜溜了。总不好老呆在这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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