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有朋自从远方来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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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正对门口处坐着位男客,头发随意的结辫固定在头顶,散落的碎发给他添加了风流气性。
见面三分笑,一大一小打量彼此。
黄中带白的肤色,给整张脸带去了三分风流,三分痞气,给人一眼就看出是个浪子。
浪子这种人说好听就是生活随心,不好听就是四海为家,不负责任的男人。
子仁很少接触到这一类人,大胆又好奇的仔细看了好久,等母亲咳嗽才知道自己失礼了。
“叔叔好。”
“子仁好。”
“母亲。”子仁对着里面喊,询问母亲要不要进去。
“进来,见见你姨姨。”
蓝色与红色相搭配,不伦不类但又出奇的好看,见这与春草姐姐有几分相同的脸面子仁作揖,“见过姨姨。”
“叫不得,叫不得。”春花连忙站起来跪下去拉住子仁,“子仁少爷,以后叫奴家春花婶子即可,不要乱了辈分。”
春花自知自己身份低下,受不得子仁少爷的一句称呼。
春花脸上带着岁月的风桑但眼睛里却绽放光彩,子仁被那神采奕奕的眼神吸引住,回头看看母亲想在两人眼间找到一丝共同之处。
“过来坐,等你父亲回来了,母亲再给你父子俩讲故事。现在来听听我们说。”
子仁乖巧的靠在母亲的躺椅边。
“说到哪了?”秦素兰问外面的人。
“到了镇江府。”外面的潘江笑说。
“唉,是的镇江府。那时候恰好遇到别的地方来的难民,我和潘江在难民营里躲过追兵。用五十两和一对夫妇换了户籍,成功的逃出生天。走山路一路南下直至常州府的一个小县城,整整走了三个半月,那是我最痛哭时期。”
“边走边哭,哭了一个月即使是追兵来到面前也认不出她。”潘江在外面搭话。
“能不哭吗?那人根本不是人,脚底起的泡挑了又起,起了又挑都一直催促我赶路。”“不过到了常州府就好了,养好了身子钱也花光了,我们就在那边卖唱卖曲边走。走过了很多地方,还去了秦淮边上最有名的望春楼,那里的头牌来一曲真的是五陵年少争缠头。
铜子、银子不要命的哗啦啦的从上面下面抛过来。妒忌的我也去唱了一曲。”
“后来呢?”兴致勃勃的秦素兰好奇问了。
“结果没上台就被哄下去了。哈哈哈……”潘江笑的很开心。
春兰用帕子打打外面的笑声,“别听他乱说,那时候的我真是芳华正茂的时期,稍作打扮风韵犹存。一开嗓子就无人不为我震惊。三个月后要是慢一步我就要被扣押下来了。”春花笑着眼睛都冒出了星星。
看着听着她笑旁人也跟着笑。
……
“最远到了云南,有机会到附属国的但是没去,那边太热了,都是些土包子不懂乐理。你有夏花的消息吗?”
“夏草到北边去,前年有信来说要到龟兹故地去,跟着她男人的商队到龟兹去学学龟兹乐。她一回来身价就比你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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