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畅怀相许 (第2/3页)
连咂咂舌,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应该高兴的,可是她竟莫名地心酸起来,他堂堂一国摄政王,怎么可以爱得如此卑微,令她都替他不值起来,就只因为爱她吗?
她双目一酸,泪珠不由得滚下来,突然扑进令狐薄怀里,哽咽道:“令狐薄,对不起……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一定会一心一意去爱你,再不会让你不安。”
令狐薄左臂紧紧搂着她,右手抚上她的秀发,唇角绽出那可令万物回春的暖暖笑意,声音微显激动:“你终于愿意爱我了么?”
何清君趴伏在他大腿上,使劲点头:“我愿意去爱,从今而后,我只看你,只去爱你,好不好?”
令狐薄心跳加剧,眸底笑意满满,唇角的笑容更深,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极力控制住激动的情绪,力持淡定:“好。”只是微颤的声音仍旧泄露了他的情绪,但是他并不在意,也并不觉得丢脸,若以后的日子,能与她日日相依相偎,丢多大的脸他都愿意,哪怕受尽世人白眼,他仍执扭地要她,绝不容许她受半点委屈。
这话,他虽未说出,可是何清君心里也感受得到,他爱她,本来就已经会令世人耻笑,堂堂摄政王,想要什么样的绝色公主千金得不到,保证个个都精通琴棋书画才华横溢,最重要的是,保证个个都是家世傲人的黄花大闺女,而她只不过是个……昨日黄花而已!他却从未放在心上,既使她未同意嫁他,既使她未爱上他,他却恨不得昭告天下,他要娶了她这个下堂女,以便断了她所有退路,这种胸怀,世上几人会有?
“清君,只要你认下那张和离书,本王不在乎是不是白逸扬亲笔签的字,就算本王担了个强占人妻之名又如何?”何清君讶然仰头望向他,却听他道:“何况,本王说过,和离书的事,你不用管,你为何非要去找他?你可知本王并不愿意你与他相见?”
何清君沉默半晌,坦然认错,道:“千岁大老爷,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令你不安了……今日之事,真的是个意外,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令狐薄深深凝视她,轻笑:“本王就信你,再有下次,本王绝不饶你!”
何清君脸颊在胸膛上蹭了蹭,难得小女儿态地撒娇:“怎么个不饶法?”
令狐薄被她蹭得浑身舒坦,伸指在她额上戳了一下,严肃道:“本王一定会日夜恩宠你,让你永远下不得床!绝不会再心软。”
何清君粉面登时通红,原来他是心软了呀,嗔道:“说话没得正经,你不是童子之身么?又懂些什么?”说完便后悔了,她这样说,不是让他联想到她和白逸扬么,男人应是很介意此事吧?
哪知令狐薄并未在意,反而下巴微扬道:“男人对这种事永远是无师自通的!”
“呼——”热气再度窜上何清君的面颊,从他身上爬起,双手抚上面颊,跳着脚躲到窗边,背对着他。
“千岁大老爷,和离书的事,白逸扬应该很快便会想通,他不是那种无理纠缠的人,他也很骄傲。”
过了好一会儿,她脸上热潮方退,转回身来,认真跟他说道。“你可知道因为纪芙未死,我心中一直担心着,就怕因和离书再生事端,无端地连累你在朝中的威望,若因此事,引得大臣们对你不满,人心背离,便会影响到你在朝廷的大局考虑,甚至影响到铲除南家…。”
令狐薄似笑非笑地看她,良久,才道:“朝堂上的事,你原本就不用担心,本王自会解决,若被这么点小事影响,本王也不用做摄政王了……再说,就算真出现如你所担心的情况,了不起就是本王担了强占人妻的恶名,朝臣若是不满本王,大不了本王直接将朝政还给小皇帝,由着他们折腾去!”
何清君不由得抚额,千岁大老爷,你倒是目空一切,什么都不在乎,可是若真一走了之,你敢保证许多年后,不会后悔当初的任意妄为?“令狐薄,你不在乎一切,可是我却在乎,我不希望你因我而蒙羞,不希望因我动摇了你为铲除南家而布置数年的心血。”
令狐薄睨她:“你的意思是,还要跟白逸扬见面?”
何清君微怔,知他还是对白逸扬强吻她一事十分的在意,轻叹一声,坚定地道:“我想白逸扬绝不会再如此,况且,我也绝不会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这次的事真的是个意外,是我一时不察,才让他得手的。”
令狐薄笑着不语。
何清君皱眉瞧他,他可是不信她?“千岁大老爷,若以后非得再与白逸扬见面,一定有你陪伴,你可愿意?”
令狐薄眸里露出惊喜之色,今日回来后,她似乎一直在努力让他安心,是什么令她开始放下心底的抗拒,用心站在他的角度上为他打算的,抿唇轻笑,不管她是如何想通的,这样的她反而更令他期待向望了。于是笑着点头:“本王自然愿意。”
何清君舒心吁口气,主动伸出小手握住他的大手,郑重地道:“令狐薄,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让你感到不安,你就站在原地,等着我自己走到你身边去!”
她仰着小脸宣誓般地说完,双颊却不争气地窜红,她装作不知,杏目紧紧盯着他深邃的凤目,只见他那双深潭里笑意荡漾,闪着灼热的火焰,唇角绽出风华绝代的笑容,轻声答道:“好。”
令狐薄伸出一根手指宠溺地划过她烧红的脸庞,触手火热,不由得笑出声来,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竟似看不够似的,伸臂将她搂入怀中,只觉胸膛里幸福满满地似要胀出来,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正在两人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静时,黄公公突然闯进来在外间高声道:“摄政王,箫王府来人禀报摄政王,说适才五王爷遇刺重伤…。”
令狐薄与何清君同时一惊,相视一眼,起身走出内室,何清君紧跟其后。
“遇刺重伤?伤不什么位置?”
黄公公道:“启禀摄政王,箫王府的人说,伤在左胸,险及心脏,五王爷此刻正昏迷着,太医已经前去箫王府了。”
令狐薄俊面一沉,冷声道:“伤得倒真是时候!黄公公,备马车。”
“是。”黄公公躬身出去。
“何护卫,跟本王去箫王府瞧瞧。”
“是。”何清君恭敬答道。
令狐薄带着何清君匆匆出宫,坐马车急奔箫王府。到了箫王府门口,也不待人通传,他直接带她进府,直奔令狐箫的寝房而去,老远就听到他房里传来数名女子的低哭声。
他两人不由得一惊,看来伤得极重,是谁下的手?
走到令狐箫房间门口,何清君自觉立在门外候着,令狐薄径直进去,只见两名太医正忙着给令狐箫止血,令狐箫已经醒了,面色苍白到极点,虚弱地喘着气,却是出气多进气少,似乎听到王府下人参拜摄政王的声音,他努力转头望他一眼,挤出一丝笑容:“六弟来了啊…。”
“五王爷别说话分神。”其中一名太医轻斥,不断将止血药粉末倒在他左胸下的伤口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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