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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大结局 二 (第1/3页)
正在泼墨挥毫的令狐箫惊诧抬头,“六弟,六弟妹,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可还有事?”
令狐薄与何清君的目光同时落在令狐箫身上的雪青色锦袍上,相视一眼,这个令狐萧果然有问题。何清君却是心下一沉,看来与柳含烟欢爱的人极有可能并非真正的五王爷!
令狐薄面无异色,端着那素来的真诚假笑,道:“呃,五哥,是这样的,适才我们去了一趟刘府,柳含烟认为侍妾身份太过低微……”
何清君轻吁一口气,幸亏令狐薄反应快,若是她开口非露出马脚不可。
令狐箫微恼,丢下手中的笔,“嫌侍妾身份低,她可以不必进府,以她的低贱身份,还要妄想正妃侧妃之位么?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何清君暗啐一口:你才是癞蛤蟆,你们全家是癞蛤蟆!天鹅肉?!不满道:“五王爷此话是什么意思,一会说柳含烟是阿猫阿狗,一会说她身份低贱,我与柳含烟是同门,岂不是连我一起骂了,是在说我是癞蛤蟆,配不上摄政王吗?”
令狐箫瞧向令狐薄,只见他脸色结了一层冰霜,凤目闪着冷意,忙道:“六弟妹误会了,柳含烟岂可与六弟妹相提并论,再说六弟与六弟妹夫妻情深,自是另当别论。”
何清君索性借着这机会道:“五王爷,今日你须得给我个交待,我师门的人也不是这般好欺负的!”
令狐箫一怔,道:“这是我与柳含烟之间的事情,与六弟妹的师门无关。再说,男女欢好之事,若柳含烟不愿意,本王还能强迫她吗?”
何清君冷哼一声:“不错,男女欢好之事,你若不主动,柳含烟再愿意又如何,可见你们是你情我愿的事,既然是你情我愿的事,为何致柳含烟有孕后,不肯负责还诋毁柳含烟腹中胎儿?我认识的五王爷可不是这样的,他虽好风月,却不下流卑鄙,温文尔雅却也对女子敬而有礼,断做不出事后不负责的事情,为何如今的五王爷却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最后一句话,有意无意地加重了语气,杏目紧紧盯着令狐箫的眼睛,不错过一丝情绪。果然见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转瞬即逝。
“六弟妹,本王做不到六弟那般独宠一个女子,我既说过收她入府,便一定会做到。”
何清君重重嗤之以鼻,对令狐薄道:“我瞧你这摄政王的面子也不够大,亲自出面,我的师妹却只能给人家做侍妾,哼。”语毕,转身离开。
令狐薄忙叫:“清君。”转头对令狐箫道:“五哥,柳含烟是清君的师妹,对本王来说,算是小姨子,就算瞧在本王面上,你也不能亏待了她。”甫一说完,便飞纵去追赶何清君。
两人出了箫王府,上了马车,薛青赶着马车急驰离去。只行出不到两里地,两人便相携下车,一前一后纵身进了箫王府。仗着极妙的身法,避开箫王府里巡逻的侍卫和来往的下人。径直纵向令狐箫的房间。
此时那房间的的房门已经关上,屋内隐隐传来令狐箫发怒的声音。许是令狐箫有意将这主院里的下人遣开,整个院子极为安静,没有一个下人出来走动。两人分别来了一个倒挂金钟,以口水晕开窗纸,瞧向屋内,并运功凝神倾听。
待看清屋内情形,何清君惊了一跳,屋内除了先前穿雪青锦袍的令狐箫,果然还有一个身着蓝色锦袍的令狐箫,相貌神态,丝毫无异。唯一的区别是先前穿雪青锦袍的令狐箫跪在后来这个蓝袍令狐箫面前,左颊红肿,嘴角流血,想来是刚挨了蓝袍令狐箫的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竟给本王捅出这么大的娄子!”蓝袍令狐箫声音不大,听起来仍有些温润,却有股阴恻恻的戾气。
外面的何清君不由得一怔,这样的令狐箫像极了当初教训安玉容侧妃的样子,这个才是真正的令狐箫吧?
那个跪在地上的雪青袍子的令狐箫眼底多了几分恐惧,“属下知错,请王爷责罚!”
蓝袍令狐箫一脚踹在他胸口,他立时跌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他顾不得擦血,立即爬起来跪好,“请王爷责罚!”
蓝袍令狐箫哼了一声:“本王自然会责罚你,但是你给本王带来的麻烦如何解决?你竟敢顶着本王的样貌睡了柳含烟,还令她怀孕,你让本王如何安置她?你答应收她为侍妾,本王若是不收,过不了令狐薄那一关,若是收了她,岂不是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是谁给你的胆子?!”
那雪青袍子的令狐箫忙道:“属下绝不敢给王爷戴绿帽子,今日摄政王携王妃来府里,追问柳含烟之事,言语中似乎已经起疑,属下只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属下原打算将柳含烟接入府中,然后悄悄灭了她的口……只是未想到王爷竟这么快就回来了……”
蓝袍令狐箫又踹了他一脚,“废话,令狐薄都回来了,本王若不回来,凭你你应付得了他?若非看着你还有用,本王立时将你凌迟处死!本王挑你做替身不止是要你模仿本王的笔迹丹青能力强,更需要你会动脑子!你以为你是谁,不要以为你为本王当了几年替身,便可毫无破绽的顶着本王的身份招摇,你这种替身在令狐薄面前,立时会露出马脚!”
何清君与令狐薄相视一眼,当了几年替身?何清君突然明白,什么五王爷避府韬光养晦,恐怕是他韬光养晦时,便根本就是人不在府中时,而是那个替身在王府闭门谢客,以他的名义“韬光养晦”!
“王爷连安玉容都送给了属下,属下以为王爷在这里呆不久了……所以便想那种送上门来的货色不要白不要……”
令狐箫挥手又给了那替身狠狠一个耳光,将那替身打翻在地,跟着上前一步,抓住他左肩的琵琶骨一捏,只听“喀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接着那替身惨叫一声趴到地上,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不停从额间滚下。
何清君情不自禁打个寒颤,令狐箫竟生生捏断了那替身的瑟琶骨!她是一直知道令狐箫虽然温文尔雅,却是极为无情的,但未想到竟会狠地此种地步!看向令狐薄,瞧见他眉头微皱,凤目正巧转向她。
何清君冲他扯扯嘴角,勉强一笑,她知道他担心什么,那替身说五王爷可能在这里呆不久了……令狐箫若不在此,要去哪儿?陀香山?大魏?他竟连最宠爱的侧妃都送给了替身,可见他是如何的薄情!
令狐箫哼了一声,声音依旧温润,“滚下去——”那替身立即连滚带爬地滚下去。令狐箫转过身来,俊美的脸上闪过杀气,何清君和令狐薄立时闪到旁侧,听到令狐箫的声音:“再让你多活几天。”
令狐薄伸手拉着何清君,足尖在屋檐上一勾,两人立时上了屋顶,纵身轻跃,悄悄飞出箫王府。
回到薄王府,令狐薄命薛青传了几道命令,其中一道就是除掉魏皇,然后便将自己关在书房一个多时辰。
待他出来时,早过了午膳时间,见何清君正偎在软榻里小憩,便轻轻走到软榻坐下,将她整个人拥进怀里。何清君睁开眼,笑问:“是不是很累?”
令狐薄笑而不语。
何清君双臂从他怀里挣出,环住他颈项,轻声道:“千岁大老爷在想什么?”
令狐薄眸里闪着异彩,凝视着她,良久,低头吻住她的樱唇,给了她一记缠绵悱恻的长吻,那热情持续烧着,他的薄唇轻噬着她细嫩的耳垂,顺着颈项滑至胸前,大手早已熟练地钻进她衣衫内,抚过她每一寸肌肤,停在她胸前的美好,那温软坚实的手感,撩拨着他的濒临沸腾的热血,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清君……”
何清君扬起水眸,轻叹一声:“你个不知魇足的饿狼!”
这话仿佛便是给了令狐薄长驱直入的许可,他甚至顾不得完全褪下两人的衣袍,抬起她的双腿,便开始了攻城掠地的占有……
何清君杏目未闭,就那么直直瞧着她身上勤奋耕耘的夫君,今日的他有些反常,许是令狐箫带给他的烦恼太多了,同室操戈原就是他最不愿见到的,可是如今的他却不得不亲手操刀相戈,他是不是在害怕?以致于将这不安蔓延到了她的身上?
想到此处,她推倒令狐薄,反身跨坐在他腰上,声音带着抹**:“令狐薄,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了你,我何清君必定陪着你到老!你毋须害怕。”
……
接下来几日,令狐薄恢复了早朝,却未回宫去,夜里仍然住在薄王府,何清君作为护卫,不离他左右。令狐薄忙着处理堆积如山的朝事,忙着暗中调排人手防范令狐箫。
这日晚膳后,两人难得清闲地倚在软榻里喁喁私语,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宁静。
薛青在外面敲门,“王爷。”
“什么事?”
薛青低声道:“刘府派人过来。”
令狐薄与何清君同时起身,走到外间,“进来说话。”
薛青推门而入,道:“刘府来人说,柳姑娘喝药小产……”
何清君踉跄了一下,令狐薄忙扶住她,对薛青道:“你先下去。”
薛青退出。
何清君苍白着脸色,柳含烟竟……她稳定了一下情绪,提了短剑,便往外走。
“清君。”
何清君充耳不闻,提气便奔,径直奔向师父家。令狐薄微一犹豫,立时跟了上去。
“师父。”何清君瞧见师父又在院内发呆,轻唤一声,最近似乎每次见师父,他都杵在院里发呆。
刘匀松对妻子的那位养女很是无奈,既管不得也说不得,小产这样的事,他更过问不得,只能尴尬的站在院里替妻子干着急。“清君来了,你进去瞧瞧吧,唉……”
何清君进屋,瞧见一个婆子正在收拾一堆血衣,柳含烟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听见她进来,抬眸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的笑着:“何清君,你又来瞧我笑话了吗?”
只不过同样一句话,却不似从前那般尖锐怨气,反而带着几分调笑和无奈。
师娘林秀映坐在床边,为她掖好被子,嗔道:“含烟,你怎地又这般说。”
何清君笑了下,“师娘,没事。”
“娘,我想跟何清君单独说几句话。”
林秀映不放心地看看何清君,再看看柳含烟,“你……”
“娘,没事,你就跟她说几句话。”
“师娘不用担心。”
林秀映“嗯”地点了一下头,道:“含烟好好说话,不要总对清君无礼,她并不欠你的。”
柳含烟自嘲地笑笑:“我知道她不欠我的,是我欠了她。娘放心,我不会对她无礼。”
林秀映这才出去,并为柳含烟关上门,怕她受了风。
何清君坐在桌旁的椅上,望着那苍白虚弱的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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