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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几日都是这么过来的,尽管艰难,但舒若尔已经习惯了。
这种习惯说白了就是逞强。
而任嘉致很不喜欢她逞强,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他强调,“小耳朵,我们是夫妻,互相依靠扶持,是天经地义的,我可以帮你,我也保证,只是单纯的帮,绝对不会动其他的歪心思。”
这种时候如果都能动歪心思,那真的是要畜牲不如了。
他说了一大通,舒若尔只捡了最前面的,冷冷地回应,纠正,“我们只是已经签过离婚协议,准备要离婚的夫妻。”
这个结她还真就走不出去了,要紧抓着不放了。
一股无力感从心窝里窜出来,任嘉致焦躁地抹一把自己脸,又忍下去,伤痛的看她,“死刑犯都可以有缓期执行,你也给我一个弥补,表现,证实自己的机会不行吗?”
如果她是像之前那样,什么事都没有,那她怎么推开自己,冷落自己,他都能忍,可是现在正是她最困难的时候,不能帮她分担,他真的很痛苦,很不能忍。
“也不是所有的死刑犯都能缓期执行,在古代还有斩立决呢。”舒若尔想,自己大概是有些心理变态了,扭曲了,不然为什么会看到他痛苦,她心里会生出一丝痛快?
这个想法冒出头时,舒若尔心尖都一阵哆嗦,撑着墙面,更加冷淡,“你出去吧,水我可以自己开。”
任嘉致站着没动,还没开水的洗手间里,能听到男人艰涩的喉结滚动声。
灯光下,哪双眼里的伤,浓的要化不开。
“怎么?我爸刚走,你就要食言的,让我生气了吗?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按铃,让人把你赶出去?”能让他进来,让他陪,已经是很不容易,再多的是真的没有,也做不到。
她现在对他就像对待一个仇人一样。
特殊情况,特殊时期,任嘉致咬紧牙关,死死忍着,“我就在门外等,有事叫我。”
舒若尔高仰着头,摆出一副威胁的,要关门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