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教主的剑 十三 (第2/3页)
立在陈青山身后的陈言眼角余光瞥见风昭宁走了进来,毫无血色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下意识地往风昭宁身后看去。
镇南王父子二人行过礼后,内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关了起来。
没看到那道如来自地狱的恶鬼般日日出现在他梦魇中的修长身影,陈言才松了口气,偷偷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密密的冷汗。
接下来便是一番讨价还价了,早已冷静了这么些时日将陈青山想起柳阁老那日的叮嘱,不由在心底暗叹姜还是老的辣,是以也不在风昭宁身上多做纠缠,只在皇上有些头疼地闭目揉着额角的时候顺势提了一句开凿津淮运河的事情。
开凿津淮运河是件大事。耗费无数人力物力不说,开得好自然是供世人传颂景仰的不世功绩,可若是开得不好,一顶昏君的帽子恐怕就要砸他头上了。
所以开与不开之间,自陈青山的那道奏章摆上他的御案起,就已经成为了雍诚帝的“每日苦恼”。
陈青山可想不了那么多,反正出了篓子有皇上在前面顶着,成功的话史书上怎么也少不了自己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但一想到这个足以让他名垂千古的机会是由独子的前程、甚至是一辈子换来的,陈青山咬紧牙关,怎么想怎么不痛快。
不行,此事决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
镇南王府他动不了,难道连那个勾引他儿子的贱婢和那个下死手重伤他儿子的侍卫他都奈何不了?
对,就是侍卫。
陈青山一直以为陆祁墨是风昭宁的侍卫,就连皇上也以为出手伤人的是风昭宁在江湖上拉拢的高手。什么?你说他们跟风昭宁不是一伙的?谁信呐?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雍诚帝为了安抚陈青山,连开凿津淮运河这么大的事都咬牙答应了,没理由在这么件小事上驳了他的面子。
可陈青山又想不到了……京城中的人难道都这么怪异,不能用常理揣度?
这位镇南王世子风流成性是人尽皆知的事,陈青山还以为那个“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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