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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她和他的劫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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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他的劫 19 (第2/3页)

    千桦也曾劝过太后。

    可是太后对她说:

    “你若想嫁给金晟,就听哀家的吩咐去,金晟已经被这个女人迷昏了头,你若不早早的以妻子的名义去管着,保不定他还会闹出什么事来!

    “所以,必须趁早成亲,还得趁早怀上孩子,相信如此一来,他的心会收拢回来。毕竟你们有着十几年的情份,他对你也算是有心的了。想以前无论身在何处,年年岁岁,他都会备上一些小礼物来逗你开心,趁他现在对那个女人陷的不深,你还可以把他收回来,一旦他跟他父皇一样彻底迷上一个女人,就算你哭死也没用——

    “千桦,你也该明白,凌岚才貌双全,当真极会勾男人的魂儿!”

    好吧,就是因为听了这番劝,她才动了那份心,那就先将名份定下来,把他这个人套在身边,再去套他那颗心——先成亲,再洞房,最好顺顺当当的一举得男,如此也就可以巩固了她在萧王府的地位,她便真正算得上是萧王府的女主人。

    今儿上轿前,太后特别交代,一定要和金晟做实夫妻,临走,她让人给了她一些媚药,吩咐晚上时候,趁机用上一些。

    千桦受过现代文明的洗礼,心中最最渴盼的自是两情相悦水道渠成的夫妻欢爱,而不是用药使计的逼着一个男人行房。

    她本不想要,最后却还是鬼使神差的接过了手。

    说起来,她心里其实挺怕到时洞房里,男人对她冷落,落得一个尴尬的下场,她怕第二天起来自己依旧是干干净净的女儿身,成为阖府上下的笑料。

    是的,她的心情是那么那么的复杂,明明已经嫁与他为妻,可心感觉上依旧忐忑不安,眼皮一个劲儿的跳。

    其实,今天的他,表现的还真是让她满意,并没有因为那个女人而发生了一点点的意外,便是在洞房里,他也是很和气的配合着由着他们闹,还当众演了几番亲热戏,直把她羞的脸上红潮遍布。

    心里是喜悦的,哪怕她知道他娶她,一大半是为了救岚阁的女人。

    没关系,重点是她已经是萧王妃了,已经住进了东院,她告诉自己,她一定可以收住这个男人的心的。

    踏进门的那一刻,她还在愉快的笑,素手紧紧的反手牵着男人的手,一抬头,看到太后和沧帝跟前跪着一男一女,男的将女的紧紧的护在怀里,那种姿势很亲密。

    在这个封建落伍的国度里,北地民风虽然大胆热情,但在帝王跟前如此亲近,却是极少见的,她走上去,不自觉的投去一眼。

    这一眼,大脑顿时死机,笑容僵住,半天,才失声惊叫出来:“你……金……金晟?”

    怎么回事?

    千桦豁然回头,再看身边的男人,终于明白外头的人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当真有两个金晟?

    那哪个真的,哪个假的?

    忽然,身边这个冲她邪恶一笑!

    这样的笑,完全没有金晟的味道,她惊吓的目光唰的盯到跪在地上的另外一个身上,心头忽然拔凉拔凉的……

    ****

    太后看到这个“萧王”毫不避忌的挽着千桦的样子,气的瑟瑟发抖:

    “来人,将这个冒充萧王的贼子,推出去乱箭射死!”

    金晟这才回头去看自己的“得意之作”,看到的是新娘子花容失色的惨样,他静默了一下,方高声接话道:

    “皇祖母,这事,与他何干?他是奉命办事,有什么要罚的,您大可以冲金晟而来……”

    千桦听到了,这声音,冷清中带着一些绝情,才像是金晟的语气,她把美眸睁的大大的,挣脱“假金晟”的手,心头有了一丝撕心裂肺的了悟,颤着音,难以置信的看向地上跪着的男人:

    “你……你竟让人假冒你,来跟我拜堂入洞房?你怎么可以这样?这人是谁?他是谁?”

    千桦对着刚才那个对他又亲又抱的男人大叫。

    “假金晟”微一笑,撕下了人皮面具后,露出一张刚毅的脸,一大半的人自是不认得这个人的,可是紫珞认得,竟然是左朋。

    “回太后,他叫左朋,是墨问的随从!”

    墨问早早有进得宴厅,只是一直倚在边上看戏,等到事情闹到这个地部,才缓缓走了过来,前袍一撩,单膝跪禀,宁静悠远的声音在厅室内响起来:

    “今日之事,系有萧王与墨问一起谋划,与他人无关。皇上,此事若有冒犯,请责罚墨,不该怪责了墨的随从。”

    “嗯,既是计谋,自不会追究他的罪责!待着听赏吧!”

    沧帝淡淡的开口,不斩反赏,谁都听得出皇上这是在刻意维护了。

    太后一想到金晟向皇帝请求的事,心头再起大怒:

    “皇上,你怎么可以听之任之……不行,绝不行,哀家不会答应的,绝对不可以放过这个人……还有,金晟的请愿,绝不可以恩准……”

    沧帝瞟了

    一眼,并不答话。

    太后急怒的又看向金晟:

    “听到没有,绝不可以这个时候再来悔婚!

    “金晟,哀家命你趁早死了这份心,这婚事已召告天下人,绝不可能再作更改!哀家不管刚刚千桦和谁拜的堂,哀家只知道荣瑞郡主今日嫁的是你萧王金晟。今日礼成,她便是你的女人。

    “金晟,你私下喜欢凌岚这个女人,看在她怀了你骨肉的份上,哀家也由着你……但是,今天的婚事决不可以更改……铁九,即刻送萧王和萧王妃回去洞房,至于,凌岚公主,立即将其送回岚阁,别外传御医直接到岚阁诊脉……”

    一顿又道:“金晟,如果你还顾念千桦救过你一命,如果你还要这个女人好好活下去,就别再给哀家动歪念,否则就别怪哀家不客气……”

    说着,太后用龙杖狠狠的打翻了边上的凳子。

    铁九站在边上很是为难,这事好难办!

    千桦则瞪大了眼,不仅仅是因为听到“她怀了你骨肉”这样的字眼,更因为“悔婚”两字——前一刻她犹在洞房欢天喜,同一时刻,这男人居然在外头闹悔婚……

    金晟一点也不急,只冲千桦嘲弄一笑,镇定自若的看向太后,慢悠悠的丢下第二张牌:

    “皇祖母,金晟一直很顾念当年的小千桦三月相陪之情,相信皇祖母也一定记得当年的小千桦曾帮你治了腰疾之症,这些年来,您这么宠她就是因为她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可是……您知道吗?她并非当年治我眼疾,疗您痛疾的那个小丫头。她不是——她不懂医理,不是因为当年大病一场忘了,而是她根本就不会,她根本就不是那个人……”

    这番话再次令,太后懵住,目光僵硬的落到千桦身上的时候,收到了来自她眼睛里的惊吓和慌乱。

    金晟自然也看到了,步步紧逼的道:“千桦,你有什么话要辩的吗?还有,在你想证明自己就是当年那个人之前,请好好想明白要如何来圆这个谎,也请拿出证据来证明是金晟在胡说八道……”

    “我……”

    千桦张口无言,竟是无从说起,心头惊骇,不明白金晟怎会这么突然知道这件事的!

    太后回过神来,立刻打圆场:“孽障,既知千桦已忘掉那些事,你怎还能如此咄咄相逼……”

    “不,皇祖母,此事并非金晟咄咄相逼,而是,她根本就不是!”

    金晟转头看着身边的人,拢拢紫珞,一字一顿的说:“她才是,皇祖母,这个差点被你打死的丫头才是当年的小千桦……”

    说着,他大声唤一声:“胧月,把你家小姐珍藏十六年的东西拿来给太后看……荣瑞郡主没办法拿出证明自己就是当年之人,你家小姐能……”

    话音落下,处于震惊当中的太后,但见门外跑进一个俏婢,手中捧着一件东西,目光一落到那方方正正的锦盒子,老太太心头猛的一震。

    太后身边另外一个嬷嬷慌忙跑过去将那锦盒接过,一见那盒子,脸上也露出了惊诧之色——

    “皇祖母,您还记得吗?小千桦治好了你的疼痛之症时,你曾许她一个愿意,可她说她别无所求,只道宫中是非好,一步踩错,粉身碎骨,她向您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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