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第2/3页)
臣,配享太庙。自入关以来,八、九十年之间,只有平三藩的第一功臣图海,与怡贤亲王允祥配享太庙。如果大行皇帝对张廷玉曾以此相许,无疑表示张廷玉有安邦定国之功;这一场大功不是出生入死的汗马之劳,那么是什么呢?倘有人提出这样的疑问,何词以对?
转念到此,嗣皇帝便即答说:“大行皇帝不会给他这个恩典的,没有道理吗!”
方观承想了一下,低头答说:“张廷玉这话,不是臣一个人听见过。”
即非方观承一人所闻,便知张廷玉的这话,不止说过一遍,嗣皇帝考虑又考虑,深感困惑,必得向方观承问计了。
“大行皇帝是不是说过这话,不得而知;不过,张廷玉对这件事很认真,是看得出来的,你说,是吗?”
“皇上圣明。”
“那么,你的意思呢?”嗣皇帝问:“你说我该怎么办?”
于是君臣密商,定了几个步骤,是连辅政四大臣都不能透露的,眼前所能透露的,只有两件事,第一是皇帝用蓝笔写一道既不象上谕又不象信的文件,道是皇考当年曾经垂谕:鄂尔泰志秉忠贞,才优经济;张廷玉家有厚德,记注存诚,将来当配享太庙。此事应否写入遗诏,希望辅政四王大臣商酌。
显然德,这是告诉张廷玉,他的愿望只有皇位照遗诏处理才能达成;如有拥立红皙之心,则大行皇帝并未向弘皙说过许鄂张配享的话,遗诏又何能擅自增入?这一来节外生枝。
第二件事,由方观承面陈庄王,说嗣皇帝想召朱轼来京,这朱轼是江西高安人,康熙三十三年的翰林,破得先帝的赏识,雍正元年丁忧服满后,以礼部尚书衔入值南书房,并以懋勤殿为书房,命四阿哥行拜师礼,当面称之为“朱先生”,在他人面前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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