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分卷 第七十九回 除荡妇血染芙蓉帐 扫蛮囚烟迷翡翠峰
第七十九回 除荡妇血染芙蓉帐 扫蛮囚烟迷翡翠峰 (第2/3页)
地说道:“可不是么!
这种乱伦无耻的蛮婆娘,不要说刘隆是大丈夫,任凭是谁,也不要的,你看主帅硬做下了主,令他两个成婚,这事真正做得太无道德了。”马援本已听见,他佯作不知,便令人将巴邱的首级拿去示众。吴汉忍不住劝道:“马将军,巴邱虽是蛮人,念他死的可惨,将他首级掩埋了罢。”马援便准了他的所请。
王霸便对马援说道:“主帅今天令刘隆与这逆伦偷淫奔的蛮婆结婚,不是硬陷刘隆于不义么?”马援笑道:“王将军哪里知道,我看刘隆今天面带杀气,不要谈结婚,只怕这征贰还有些不利呢。”王霸哪里肯信。吴汉道:“主帅既不愿刘隆与她结婚,就该将这女子当下斩了,不是免得许多周折么?”马援笑道:“谈何容易,你们不知她的厉害么?而且她又未曾将兵刃卸下,一旦翻起脸来,恐怕大家还要受累呢!”吴汉道:“宁可和她厮杀,拼个她死我活,倒不致失了刘隆的德行。如今洞房花烛,我想刘隆不是个鲁男子柳下惠吧?万一和她真的成起夫妇来,不是将一个好端端的刘隆陷得身败名裂么?”马援连连摇首说道:“将军们且请放心,断不会有此一出戏的。
不信,今天三更时,自有分解了。”他们哪里肯信,仍是争论不休。再说刘隆听那小卒说是巴邱的首级,不禁心中暗暗伤感道:“巴邱我和你今日无冤往日无仇,你丧了性命,可不要在阴间埋怨我刘隆霸占你的妻子。在战场上我不过以此话来难她,不想她认真就将你杀了。你可放心,我刘隆堂堂的奇男子,那些禽兽的行为,我断不做的,请你放心罢!”他暗暗祷祝了半天,才进了大帐。
马援与吴汉、王霸正在那里议论不休,见刘隆来了,连忙将话头搁起。马援首先向刘隆笑道:“将军命赋桃花,不想在这里巧遇这段天赐良缘,我们今天可要吃杯喜酒呢!”刘隆冷笑一声道:“主帅哪里话来?不是主帅极力作成我,又焉能白白的得到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呢?喜酒当然要吃,不独主帅,就连诸位将军,我也要一一请过去吃喜酒的。”马援大笑道:“好哇!俗语说得好,人馋做媒,狗馋吃蛇,可见还是媒人的口福不浅咧!”大家谈谈说说,已是戌牌的时候。当由吴汉代作傧相,引新郎新娘同入洞房,共饮交杯。鼓乐喧天,十分热闹。众将领俟婚礼告成后,一齐拥进新房,闹了一阵子。
刘隆忙命人在外帐摆酒。他们出来依次入席。狼吞虎咽,大吃在喝,猜拳行令,三元八马,喊得震天价的响。一直吃到二更将尽,大家都有了酒意,便出席告辞。刘隆便出帐相送。
王霸回头向刘隆笑道:“刘将??!今天可要仔细些,不要过于孟浪才好呢!”刘隆冷笑不言。接着诸将又和他嘲笑一阵子。
他任凭人嘲笑,也不去争论,一味含笑敷衍。
吴汉笑道:“人生最快活的一天,就是今朝了。我想刘将军于异地突然遇到此良缘,心中不知怎样的快乐呢?但是现在别的不要去说他,就是等到明天送玉麟,珠胎暗结,十月之后,生出一个小刘将军来,不知还是像爷像娘呢?如其像娘,那就有趣极了,镇日价蛮言蛮语的,倒是一个变种的国民呢!”这句话说得众人大笑起来。王霸大笑道:“我可保定像爷。”吴汉问道:“怎见得呢?”王霸道:“男子为天,女人为地。如果生下一个小弟弟来,便是刘将军替身,怎好像娘呢?”大家又笑了一阵子,才纷纷地告辞回去。
刘隆一人进了洞房,只见她低垂粉颈,默默含羞,早有喜娘喜姑等前来迎接刘隆,口中说道:“现在二更敲过了。”意思要请刘隆入帐,共效于飞了。刘隆一摆手,低声说道:“我还没有吃酒呢,向后天长地久的,何在乎今天忙呢?”喜娘喜姑迭迭称是,连忙去斟酒。刘隆忙摆手道:“这里用不着你们了,你们退出去罢。”喜娘等睡眼婆娑,巴不得这一句话,连忙狗颠屁股似地走了。
刘隆走到她身边,并肩坐下,手执银壶,自己面前先斟三杯,然后又在她的面前满斟三杯,口中说道:“娘子,请饮三杯,算鄙人一些儿敬意。”她连忙将三杯酒一仰粉脖喝了。刘隆又斟满三杯,口中说道:“娘子,不才承你垂爱,感谢无已,请饮此三杯,好待不才聊伸兼仄。”她也不推辞,又将三杯喝了。以后刘隆甜言蜜语,说得天花乱坠,哄得她心花怒放。试想她生长蛮方,哪里碰到这样风流如意的郎君,又喜又爱,不知不觉的一连喝下二十余杯。她本来是个杯酒不近的人,哪里禁得起喝了这许多的酒呢?不禁面泛桃花,眼含秋水,娇躯无力,轻舒玉腕,搭着刘隆的肩头,微微地笑道:“将军,奴家实在不能再喝了。”刘隆偎着她笑道:“卿卿!我也知道你不能喝了,我就和你入帐安息罢。”她闪着星眼向刘隆一瞟,含笑不语。刘隆便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替她宽衣解带,用被衾盖好,自己将烛花挑去,关起房门,扫手着烛台,走到床前,但见她香息微呼,已经入梦。
真个如雨后海棠,娇眠正稳,鼻似琼瑶,眉如春黛,说不尽千般旖旎,万种风流。刘隆看得眼花缭乱,魄荡魂飞,那一股孽火直涌到丹田之上,情不自禁的,放下烛台,便去宽衣解带,要同入巫山之梦了。刚刚将头盔除下,猛地省悟道:“唉!刘隆呀,刘隆呀!你怎么这样的见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