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你亲自带人去将夫人救回来 (第2/3页)
个孽女,你还有脸回来,你可知陆家列祖列宗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陆如意已经预料到她爹不会与她善罢甘休,但是也没想到,他一进门就会把她踹翻,她手掌擦到青砖地上,磨出一道血痕,火辣辣的疼。用了很长时间,才爬起来,转过头痛苦的看向陆正兴,带着哭腔委屈道,“爹爹什么都不问,就认定了女儿的不堪吗?”
“空穴必定有风!”陆正兴没想到陆如意脸上会有伤,盯着她愕然的看了许久,才从齿缝里挤出这么一句。
陆如意眼眶一热,有泪从眼角滑落,泪涟涟的悲愤道,“爹,我是被逼的摄政王他、他强迫了我,我想逃,可他用你和陆府上下的性命威胁我我只能委曲求全留在他身边可没想到,事情被宋敏月知道了,她以为是我引诱摄政王,便设法坏我名声,甚至让贵太妃来处置我”
“那贵太妃怎么说,你脸上的伤又是谁打的?”陆正兴弯腰将陆如意扶起来,带着她往厅堂走去,边走边问。
陆如意低声道,“贵太妃来的时候,我刚好干呕不停,娘娘便断定我怀有身孕,才免了我死罪至于脸上的伤,是、是”她张了好几下口,都说不出褚良的名字。
陆正兴也不逼问她,叹了口气,替她处理脸上的伤口。
随后,又替她把脉。
把完脉后,一脸的震惊,道,“你并未怀有身孕。”
“怎、怎么会这样”陆如意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慌乱道,“是良叔叔帮我确诊有孕的。”
“爹的医术你还不相信吗?”陆正兴不悦的看了陆如意一眼,反问她。
陆如意舔了舔下唇,还是难以相信。
正茫然着。
陆正兴又道,“你的脉象显示宫寒,是服用了绝子汤所致,你可知道?”
“绝子汤?”陆如意重复了一遍这名字,眼中浮起怨恨的目光。
褚良,他这是有多恨她呢
“不错,这药性凉的很,本来一副药下去,就能断了女子所有生机,但是好在,你服用的分量并不足三分之一,我给你开个方子养着,过上几年,应该还是有机会孕育子嗣的。”
“谢谢爹。”陆如意眼眶一红,感激的看向陆正兴。
陆正兴摇了摇头,顿了会儿,又问,“你可知道,给你下药的人是谁?”
“知道。”
“是谁?”
“请爹恕罪,女儿不能说。”
“你只需告诉我,是摄政王或是贵太妃吗?”
“都不是。”
“那便好。”陆正兴点了点头,心中有了决断,让丹鹦带陆如意回去歇着。
陆如意跟丹鹦回房后,丹鹦取了跌打药酒,要为陆如意上药。
陆如意解下衣裳,后心上,有一只淡青色的脚印。
“大人这次下手太没轻重了。”丹鹦小声抱怨。
陆如意苦笑,劝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向来是个暴脾气的,爱面子又穷讲究,我从小调皮,被打的次数还少吗?你记不记得,我十三岁去武馆学武,被他知道后,他用他胳膊那么粗的棍子打得我差点见了阎王,之后愣是在床上养了四五个月,才能下地”
“奴婢记得,小姐伤好后,还是偷偷摸摸的往出跑不过打那后,大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是啊!”陆如意苦笑了声。她毕竟是他唯一的骨肉,他就算再恨铁不成钢,也不会真要了她的命。
只是
三天后孟邑谌就要来拿人,她又该怎么做呢!
陆如意皱起眉,脑中一团乱麻。
对褚良的恨和对孟邑谌的惧怕交缠着,不知该怎么办。
约莫一个时辰后,陆正兴身边的小厮送了替她调理身子的汤药过来。
陆如意皱着眉喝下。没多久,就困倦起来,打着呵欠让丹鹦扶她上床。
丹鹦察觉到药可能有问题,待陆如意睡下后,正要转身去拿药碗,陆正兴突然推门走了进来,问她,“如意睡下了?”
“回大人的话,小姐喝完药就倦的不行,已经睡熟。”
“嗯。”陆正兴哼了一声,跟着又道,“你跟我出来,我有事交代你。”
“是,大人。”丹鹦答应一声,跟在陆正兴后面,往外走去。
花厅里,只有他们二人。
陆正兴压低声音,肃然道,“如意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她已经失宠于摄政王,无论是将军府和陆家,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那大人的意思是?”丹鹦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颤抖。
陆正兴眸光突然变的复杂,一字一句道,“我打算送她去静慈庵。”
静慈庵,是陆氏宗族在祖籍涿州办的一座庵堂,里面关着十数个陆氏宗族犯了错的女眷,她们全被剃了头发,有专人看着,日日念经吃素,清苦修行。且常常传出有女眷暴毙而亡的消息。
丹鹦没想到陆正兴竟要将陆如意送往那种地方,一时愣在原地,想要求情,但是却被陆正兴的目光吓退。跟着,陆正兴从袖子里摸出一只青瓷瓶,放在桌上,“这个药,是平心静气的,你每日在如意晚膳里滴上两滴。”
“大、大人”丹鹦再笨,都不会相信那药真是平心静气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道,“请大人放过小姐,她也是被逼得,罪不在她”
“丹鹦,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陆正兴没想到丹鹦敢不从,剑眉一挑,威胁道,“你别忘了,你老子、娘可都在陆府为奴,你若不从,我只好让你娘去。”
“不,大人不要!”丹鹦一听陆正兴要将事情安排给她娘,立刻抬起头,拼命的摇晃,含泪道,“大人不要我娘她经不起静慈庵的辛苦,奴婢、奴婢愿意陪小姐去。”
“这边对了,等你从涿州回来,我便将你一家的卖身契全部还给你们,放你们自由。”陆正兴眼眸幽深,恩威并施。
丹鹦哭着点头,爬上前去,接过陆正兴给她准备好的药水。
次日一早,陆如意是在马车上醒过来的。
她皱眉揉着眼睛问丹鹦,“这是哪里?”
丹鹦小声道,“回小姐的话,我们是在回涿州的路上。”
“回涿州?”陆如意有点蒙,陆家祖籍虽是在涿州,但自从二十多年前她爹在京城做太医后,就几乎没回去过,怎么现在突然想起让人送她回涿州?难道是陆如意想到某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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