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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清连忙拉人询问,一位陌生人告诉她:“这是我们上海历史学界的不幸,接连去世两位!王守禄在给星煜先生送挽联后,接受手术,没有成功。”那人见她痴呆,加了一句:“明天下午也在这里,举行王守禄教授的遗体告别仪式。”
淑清实在忍不住了。站在王守禄书写的挽联前,为他痛哭。
就在刚纔,她还在厅堂里到处找他。
他,也是一个少见的好人。早在复旦大学读书时,因家贫买不起车票,每星期从市西的家里出发,长途步行去学校,却又慷慨地一再把饭菜票支援更贫困的外地同学。她忘不了他坦诚、懮郁、想向一切人倾诉又不愿意倾诉的目光。人越来越瘦,学术论文越发越多。脸色越来越难看,文章越写越漂亮。论明清时期的经济、政治、外交乃至倭寇,精彩备至。他经常用宁波话讲着自己的写作计划,“还有一篇,还有一篇……”像是急着要在历史上找到身受苦难的病根……
梅静群大字不识,却着实有这样一些诚心诚意的当年的“青年学者”们为她著书著传,王守禄就是当年的执笔人之一……
照照见老师太过伤心,亦步亦趋陪同,凡礼仪之事全想在前头,尽力办理得尽善尽美。
这边,照照才亲手过去为王守禄敬上了挽联,电话来了。
一瞧,是旺林,
照照走至一边接起,“嗯,”才出一个音儿,那边旺林就“照照!!”大喊一声,真把照照吓一跳,“怎……”照照蹙眉又是才只出一个音儿,旺林个大王八羔子的“大炸弹”投来了!“曼丽又怀上了!!是你的!!是你的!!曼丽都承认是你的!!”
其实您要是个外人,听这大王八羔子轰下来的一连串吼叫,还真能往“反方向”想:不得了,你玩出祸了,把曼丽肚子搞大了,赖都赖不了,曼丽就说是你的!
可是,您也知道,这事儿其实“反”得有多厉害:到底是谁更想赖!
没错儿!
乖乖我滴个妈咧,
瞧把咱小照照轰得!……
照照一直维持着手持手机挨着耳边的模样,完全是个傻儿子!
这时候,手机“叮当”显示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
照照木木看着手机也不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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