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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儿听了这句,唇角似有轻一弯,沉着得很。是呀,“妒他太早”,不急不急,等她慢慢来,一个个叫你们“殉道”……
……
万千也是个极致的男人了,
听不得她叫就不听,干脆拖到伏龙观旁。
七转八弯,从热闹的街市车开进了一个草木茂盛的所在。叫人脸面渐觉滋润,眼前愈显清朗,无谁指路,似冥冥只向更滋润、更清朗的去处去。
忽然,天地间开始有些异昭,一种隐隐然的骚动,一种还不太响却一定是非常响的声音,充斥周际。如地震前兆,如海啸将临,如山崩即至,浑身起一种莫名的紧张,又紧张得急于趋附。不知是自己行去的还是被它吸去的,终于陡然一惊,车已在伏龙观前。眼前,急流浩荡,大地震颤。
万亿当然是震撼的!
即便是站在海边礁石上,也没有像这里这样强烈地领受到水的魅力!
海水是雍容大度的聚会,聚会得太多太深,茫茫一片,让人忘记它是切切实实的水,可掬可捧的水。
这里的水却不同,
要说多也不算太多,但股股叠叠都精神焕发,合在一起比赛着飞奔的力量,踊跃着喧嚣的生命。这种比赛又极有规矩,奔着奔着,遇到江心的分水堤,刷的一下裁割为二,直窜出去,两股水分别撞到了一道坚坝,立即乖乖地转身改向,再在另一道坚坝上撞一下,于是又根据筑坝者的指令来一番调整……
万亿扒在车窗边看水看出了瘾,完全没在乎身后,万千如何折腾她。
万千也如她眼前的水,
和水流对自己如此轻易被驯服有点恼怒一样,他也恼怒为何自己如此轻易就被她引狂至此,尽情撒野!
水流的撒野是猛地翻卷咆哮,但越是这样越是显现出一种更壮丽的驯顺。已经咆哮到让人心魄俱夺,也没有一滴水溅错了方位。
万千一样,在她身上撕咬,
阴气森森间,仿佛延续着一场和眼前水势一般接近千年的收伏战。
他吃够了苦头,
最愤怒,
她那里真有一道“锁”!
问她谁弄的,
她醉蒙蒙地,“小有。”万千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却这一道嘴型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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