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皇上冷落 (第2/3页)
,然后准备抬回去。据说,请龙神回去的路上,不得停轿,几个村子的人轮流抬轿,一路将龙神请回去。到了第一个村子,由第一个村子的青壮年抬轿巡游。到了第二个村子,由第二个村子的青壮年抬轿。依此类推。
据白亦容所知,之前已经求过数次雨了。愚昧的人们用尽了办法来求雨,天空依然晴朗得很。接连数月的大晴天,让农民们愁白了头发。
于是,他们求雨的方法五花八门。有请村子里无赖和泼皮们于龙神庙前用鞭子自抽的自残的,以乞求龙神的怜悯。有让童女们唱求雨歌,求龙神降雨的。也有请当地公认的善人向天求雨的。
这些白亦容简直是闻所未闻,甚以为奇。然而,这些求雨法子全都无效。
白亦容自认此次求雨应该也是同样的结果,等他回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了,这天还晴朗得很。一**大的烈日高挂空中,毫无怜悯之心地散发着全部热量,烤得大地热烘烘的。
肃州的知州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见此情景,他也是唉声叹气,愁眉不展。据许义天探听来的消息,这个知州已经连续几天没能合上眼,忙着赈灾的事情。
白亦容也在心里叹了口气,现如今没有人工降雨,这连续几个月不下雨,是真的会死人的。
没有雨水,土地便栽种不了,一切都是治标不治本。
不知道他这趟赈灾能否成功,如若失败,回去面对的不只是百官的指责,还有皇上的失望。
而这,恰恰是最可怕的。他相信,一旦皇上对自己彻底失望后,那个左相会如何疯狂反扑。
就在他忧心忡忡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变故发生在第三天,龙神游完几个村子之时。
白亦容经过了这几天的调养,气色好多了,笑起来更是一个翩翩少年郎。听了这话,他说:“我虽有报国之心,然而京城房贵,居大不易。我身无分文,又并非商户,又无官职在身,贸然上京,不妥不妥。”
永和皇帝忍不住笑了,真是个实诚人,他说:“碰巧我家正在京城,可惜我近日里还有要事,来日有空再请亦容来我家做客。”
白亦容也不推辞:“那便如此说定了。”
永和皇帝说着,便跟白亦容告辞了,他这次南巡,可不单单是为了会会这位传说中的白郎。
待得他们走了之后,白亦容心里也是有些忐忑的,生怕那秋家跟自己秋后算账。谁知等了颇有些日子,反而传来了消息,秋家一位少年郎因犯重罪锒铛入狱,而那知县也被撤换了。
一向嚣张惯了的秋家人终日惶惶不安,最后通过小道消息得知,原来是儿子冲撞了贵人。至于是哪位贵人,这可就打探不出来了。但是白亦容这人,他们却是再也不敢来招惹了。
过了些时日,眼看着插秧的时节到了,白亦容将秧苗从苗床拔-出来,然后挑着担子来到了水田。这块水田他已经施肥过了,也经过了深耕翻土,根据他的经验,这是块肥沃的良田。这田地好比人一样,保养得当的话,还是能保持最佳状态的。
大黄在田埂上追着蝴蝶撒欢打滚,时不时地起身看着主人的动静。白亦容花费了十五天的时间才将十亩田地插秧完毕。
跟左右邻居打了声招呼,白亦容慢悠悠地走到了河边,洗刷着脚上的泥土。忽然间,背后一股大力袭来,将他推入了水里。白亦容猝不及防,被推到了水中,待他要起身,却有一股大力自头顶按压下来,将他整个人的脑袋死死往水里按下去。
白亦容被这突然一击打了个手脚慌乱,一口水呛入了肺里头。他痛苦地挣扎着,水花四溅。他听到了大黄疯狂的吼叫声,也听到了对方粗粗的喘气声。水呛入了他的肺里头,让他痛苦得如同被火煎熬那般,死亡的威胁一瞬间罩住了他全身心。
我要死了吗,这个念头闪过他的心头,绝望和不甘混在一起,在他内心汹涌澎湃地吼叫着。
这时,似是有人冲过来,一把撞翻死死压着白亦容的那人,然后跟对方厮打在一起了。一只大手抓着白亦容的领口,将他从水中提出来。白亦容被从水里拉了出来后,趴在地上哇哇哇地吐着水,然后大口地喘着气,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像是几天没吃饭的人似的。
身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白郎,你没事吧?”
他一看,拉他出来的正是张二郎,而水中张大郎正和一个不认识的人打成一团,看情况,身强力壮的张大郎占据了上风。
“多谢张二郎。”白亦容感激道,今天要不是有这两给兄弟,他就真的给栽了。
早有更多的人闻讯赶来,一个个拿着锄头,那仗势看着还怪唬人的。
“白郎,你没事吧?”围上来的人七嘴八舌地问着。
白亦容吐完水后,顿觉如获新生,不由得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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