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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第2/3页)

蒙眼瞎捏一把汗。厉害,这魏叔玉嫌命太长?别说郑公不在,就是在,此刻只怕也救不他了。

    楼阁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李世民眼中早已结冰,已在发作的边缘。

    这时房遗直开口对魏叔玉道:“何止是你,我们也猜着了。圣人在为上巳节那日公主坠崖一事忧心,当时你、我与诸位子弟皆在场。此刻我们便都该如实回答陛下问话。”

    房遗直不仅把话转向了晋阳公主落崖一事上,随即还率先解释当日他所处的情况。

    魏叔玉怔了下,此刻也感受到方启瑞警告自己的目光,遂忙感激地接过房遗直的话。

    “遗直兄果然赋性聪明,一眼看破了叔玉的心思,正是如此。”魏叔玉转为对李世民行礼道,“叔玉当时在北面山脚下与尉迟宝琪等人告别后,不超一炷香,便看到了已然出事躺在溪谷之中的公主。这么短的时间,叔玉根本不可能从山北面爬到东边的断崖处去作案,遂叔玉确实是清白的,与此事无关。”

    李世民听完魏叔玉的陈述,默然盯了他一会儿,又看眼房遗直,扯唇淡淡道:“你们所料不错。对于晋阳公主莫名坠崖一事,我确有疑惑,有意彻查。今召集你们在此,便是想单独提审你们,仔细问话,看有什么可疑之处。”

    此言一出,在场的其他子弟都惶恐起来,再也不敢在心里腹诽圣人是否为晋阳公主招驸马了。

    众子弟们纷纷跪地,对李世民磕头表示公主坠崖之时他们这些子弟也都在山北面,并不曾见过公主。

    晋阳公主金枝玉叶,身份尊贵,当日踏青虽然是男男女女可以同行,但因晋阳公主德芳自持,一直和其她几位公主、郡主一起,他们真的都不曾靠近过。

    众子弟急着解释表清白,他们可不想进一次宫,却领个抄九族的罪名回家。

    “此刻不必行君臣礼,有话都可以坦言道来,各抒己见,赦无罪。但此时话此时毕,回去谁敢乱言,严惩。”既然话已经被魏叔玉引到这里了,李世民便干脆把该问的都问了。

    众子弟便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却也是什么线索都没有。

    李世民自然心不在听这些话,只有些意味深长的瞧了几眼房遗直和魏叔玉。他其实并不急着把兕子嫁出去,但今日得见几名优秀子弟,他便突然心生几分急意。李世民担心良婿被人先抢走,便想先考校他们处事应对能力,择优暂留。如此等他给晋阳择婿的时候,就可以从好中挑更好的。没办法,他的兕子只能配世间最好的男子。

    不过刚刚自己的突然出言,倒确实有些欠考虑。这类事情,便是没有魏叔玉点破,子弟们回去稍加琢磨、猜测,必然也明白他今日的用意。那么他有意为晋阳公主招驸马的消息,就会立刻传遍长安城。兕子不同于其它公主,她的婚嫁早就被诸多皇亲贵妇盯着了,少不得因此有一番闹腾会叨扰。而今她才刚刚病愈,宜静养,实在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这件事房遗直做得倒不错,只可惜了。

    李世民在心里叹一声。

    此时几个子弟正依还在各抒己见,渐渐说开了。

    “我再没见什么可疑之处,你呢?”

    “没有。”

    “查清楚公主因何去断崖,就离查明她坠崖一事的真相不远了。”程处弼忽然开口道。

    “公主久居深宫,偶然出来,好奇探看些山山水水并不奇怪。若真是一人去透透气,不小心失足了呢。”尉迟宝琪提出不同见解。

    “也有可能碰到什么不该看的,反倒被人使了坏心。”萧锴猜测道。

    李世民本是心不在焉,听这几个子弟的议论之后,面目愈发严肃,也愈发觉得兕子坠崖一事真有蹊跷。此事真应该仔细彻查,直到排除所有可能,确认真是失足为止。

    “当时崖上许有第二人在。”房遗直声音不高不低,淡淡地。

    其他人听了房遗直这话还没反应过来,惯性继续讨论两句,转即大家忽然都安静了。

    尉迟宝琪讶异看房遗直,“你此言有何凭据?”

    李世民和其余人等都看向房遗直。

    “有,”房遗直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轻薄的小纸包,“此物是我前日寻猫时,偶然在断崖边的石缝处发现的。”

    纸包打开来,可见里放着一块细长不足半个指甲盖大的粉纱。

    尉迟宝琪见就是一块小碎纱,好笑道:“这能说明什么。”

    魏叔玉立刻被这块碎纱吸引,一眼就认出,“这是宫中御用的绫玉纱。”

    绫玉纱是南边贡品,产量极少,在长安城只有极其尊贵的皇亲贵妇、众公主们,以及后宫妃子们使用,并未流传至外。

    晋阳公主坠崖时,除了头致伤外,身体其它部分完好,衣物也未有破损,更不曾缺失布料。因这点有些奇怪,所以李世民特别记住了,当时房玄龄等人也都知晓,还感慨兕子是被龙气护佑才有此异像。

    房遗直和魏叔玉必然都从他们的父亲那里得知此消息,遂能立刻明白这块碎纱布的含义。也便是说,当下李世民和房遗直、魏叔玉三人心里都清楚,晋阳公主坠崖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是受人陷害。

    尉迟宝琪从三人的面色中,猜到了结果,接着提出质疑:“会不会有后来别人留在那的可能?毕竟你发现这块碎纱的时候,都已经是五天后了。”

    魏叔玉仔细看过碎纱之后,又闻了下,万般肯定道:“不会,我确定这块纱在公主落崖后的当日就在了。”

    大家目光再一次投放在魏叔玉身上。

    魏叔玉看向房遗直,见对方微微点头示意,他方开口道:“若我所猜不假,这块碎纱本该是白色。公主坠崖之后,陷入昏迷,便有陛下所派的道人们在断崖处祈福,撒了朱砂,当晚还下了一场雨,红朱砂便把这白纱染成了粉纱。”

    李明达未表现出在意的样子,仍保持着微笑,打发宫女暂且先把李惠安带进屋里。

    李惠安不想走,扯李明达的衣袖,眼含水巴巴地看她:“十九姐说好陪我玩,怎么才一会儿就不愿意了?”

    “愿意,回头等我回宫,好好陪我们惠安玩,但眼下长孙府恐怕是不行了,那边出了事。你先进屋,一会儿我就去陪你。”李明达笑着拍了拍李惠安的脑袋,打发宫女带走她。

    李惠安虽有不满,却也没办法,噘着嘴走了,但没走几步她就折回来,伸手和李明达拉钩,要她就一会儿。

    “好,快去吧,保证是一会儿。”李明达和她拉完钩道。

    李惠安这才由着大宫女牵他走。但每走几步,她都会不舍地回头看一眼李明达,眼见着李明达立在原地笑着目送自己,她才开心地蹦蹦哒哒跟着宫女去了。

    田邯缮见二十一公主可爱的样子,倒是忘了先前的恐惧,“二十一公主很黏着贵主。”

    “同母姐妹,自然更亲近。”李明达叹,“长高了不少,她今年便到了册封的年纪。”

    “二十一公主也长大了。”田邯缮笑道。

    “人是怎么死的?”李明达话锋一转。

    “似是中毒,奴去瞧得时候,已经嘴唇发紫,七窍流血。下人都慌了,还喊着去请大夫。”田邯缮后怕地回忆道。

    李明达沉吟便可,便对田邯缮道:“备车,长孙府不能留了,我们这便离开。”

    “离开?这时候?”田邯缮有些不解。

    李明达看他一眼,“快去。”

    田邯缮忙告罪,打自己一嘴巴,怪自己多言,随即去安排。

    李明达进屋拉上了李惠安,随后欲去和李丽质辞别。李丽质此时却尚未睡醒,李明达不想叨扰她休息,便嘱咐其大丫鬟代两句话。她随后就带着李惠安坐车离开了长孙府。

    长孙无忌被叫过来时,瞧见稻垣三次郎的死状,也被吓了一跳。随后质问当时侍候随从们的证词,在众人磕磕巴巴的描述中,他终于弄清楚事情的经过。

    长孙无忌的脑子顿时嗡地一下,立刻强逼自己冷静下下来。

    他打量四周不见那个逆子的身影,忙叫问人他去了哪儿,见众人皆摇头。长孙无忌暴怒不已,叫人赶紧给人找回来。

    这边话音刚落不久,那边就传消息来。有上百个倭国跑到他们长孙府门口示威,要为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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