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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7.对不起大家(虫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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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7.对不起大家(虫版) (第2/3页)

李承乾和李泰兄弟来都一致地不愿招惹,遂只能委托给李明达。至于芦屋院静,谁都觉得跟这个倭国人相处有些麻烦,遂干脆也让他跟着李明达。好歹这个芦屋院静是个男人,毛病再多,也不敢对大唐公主有冒犯。

    这些人大概没想到,他们才刚分开,芦屋院静便对晋阳公主出言不逊。

    二人都清楚,凶手即便不是长孙涣,只要是大唐人都会很麻烦。毕竟杀人案一旦涉及变成了国与国之间,就会变得复杂多变,难以处置。

    “不论如何,先查明凶手再说,杀人总要有动机。”李明达的意思,或许这动机里面会有一个好解释,但倘若这件事是单纯的泄愤杀人或是阴谋弄权杀人,倭国那头便占了理,大唐势必要补偿他们。但愿不是后者,这些倭国人看似老实,实则都不是吃素的。

    李明达这才想起来问向房遗直:“怎么才来?大家都散了。”

    “遗直收到圣人密旨后,就立刻出门去查长孙涣藏身之所,因此不小心错过了魏王的通知。得了消息就赶过来,不想已然晚了,只好顺便来此处看看。”

    房遗直的答话没毛病,但整个人冷冷淡淡,清高之气由内而发,看起来反倒他像更尊贵的一方。

    李明达想到其父房玄龄,平常总是笑眯眯地,令人觉得他很好相处,但真遇到事的时候,这老头可是比魏征都难缠,想让他松口比登天还难。房遗直光看表面脾气,倒是一点都不像他父亲,却给人感觉是个更难缠的。

    房遗直感觉晋阳公主看了他很多眼,默了片刻,便交代道:“长孙涣人在尉迟府。”

    李明达惊讶,“确认?”

    房遗直点头,他微微敛目,刻意观察李明达会作何反应。搁正常人查案,此刻必定会急着带人去尉迟府,便是不缉拿,总该想当面问清楚。但她沉吟片刻自后,却蹲下身来去查看地上拿出他刚刚发现的鞋印,接着便顺着鞋印脚尖的朝向,走出小林子,奔着长孙府下人房方向去了。

    房遗直眯眼看着晋阳公主的背影,目光里探究之意明显。

    片刻之后,田邯缮粗喘着气跑过来,跟房遗直急道:“房大郎怎么还傻站着,跟着我们公主去呀!”

    房遗直微微颔首致歉,随即跟上,然后就跟着李明达到达了下人房。

    长孙府的下人房占地不小,里面左右八排房子,还有不少单独带小院的。这里面味道就杂了,香味、馊味、汗味、臭味、药味……

    李明达倒是能从中辨别出墙头上的那股膏药味,但方向太乱了,似乎很多家都有这味膏药。

    李明达随便揪住一名小丫鬟问话,方得知下人们不少都是因为经常干活受累,有很多人有腰腿疼的毛病,便都流行贴最便宜且很有效的致参堂膏药。

    “可取来一贴与我看看?”李明达道。

    小丫鬟很惶恐,忙点头表示可以,转身就去了自己的住处,取来她阿耶的膏药给李明达。

    李明达闻了下,确认就是这种膏药。她沉吟片刻,转头看向房遗直。

    “奴这就召集当日所有涉事的下人去大义堂。”田邯缮跟着道。

    “不用。”

    李明达和房遗直几乎是齐声发出。

    田邯缮愣住,有些惊讶地垂头待命,心里念着许多,嘴上不做声。

    李明达之所以说不用,是她有个灵敏的好鼻子,确认那些下人之中,并没有人身上带有这种膏药味的。但房遗直却是如何得出的结论,李明达却很好奇。

    房遗直似乎看穿了李明达的疑惑,不及她开口问,便先解释:“一般府邸设宴款待贵宾,所选伺候用的下人,必定是一些样子漂亮年轻且腿脚灵便的。贴这种膏药的人,身上必然有味道,绝无能出现在宴席之上,令主人家丢脸。”

    李明达点点头,觉得房遗直此言在理。

    “若凶手真是长孙府的下人,想要毒杀道垣三次郎,就必须保证他一定会喝长孙涣所藏的青梅酒。道垣三次郎在出恭前曾说过酒没味儿,这会不会就是一种暗示?道垣三次郎该是早知道长孙涣有好酒,所以喝到一半的时候,便委婉求之,想要品尝。”

    房遗直应承,他觉得有这个可能,“如此一来,引诱道垣三次郎去青梅酒喝的人,便该就是凶手。”

    李明达再点头,她随即命人召来道垣三次郎的四名随从。这四名随从和长孙府的其他人一样,目前都暂时被软禁在长孙府内,在案件彻底了结之前禁止外出。

    房遗直:“你们副使在宴席,又或在与长孙涣喝酒之前,可曾碰到过长孙府的什么人,说过什么话?”

    四名随从想了下,立刻用稍微绕嘴的汉话一字一板地回答道:“副使在与长孙二郎于竹庐喝酒前,也曾出恭过一次,回来的半路碰见位管家拿着半坛酒,便吵着尝了一口。那管家说他的酒不好,不配副使饮用,府中最好的酒,却也不是窖藏多年剑南烧春,而是长孙二郎自制的青梅酒,味道与别个大有不同。”

    “哪个管家,长什么样?”田邯缮忙问。

    四名随从摇摇头。

    “他捧个酒罐子,你们副使就去问,又是何故。莫非你们副使十分爱酒?”房遗直又问。

    四名随从连忙点头,表示的确如此,他们副使在倭国的时候就爱酒。而到了大唐之后,发现这里的酒品种多,且更好喝,便几乎每顿饭都饮酒,且对大唐的一些好酒都颇有研究。

    “原来如此,凶手也便是因此,料定道垣三次郎一定会喝二表哥的青梅酒。”李明达顿了下,蹙眉道,“必定是长孙府的人无疑,也只有这府里的人,才有可能知道二表哥藏酒的位置。”

    “倒简单了,把所有下人都召集来,指认便是。”房遗直道。

    李明达随即就打发田邯缮处理此事,她则和房遗直一同去了大义堂等待。

    一炷香后,长孙府百余名男仆都聚在了大义堂外,每十二人一拨,逐一被四名随从辨认。然到了最后一个,却都没发现那天那名‘管家’。

    随即排查人数,发现少了一人。

    “会不会是刘树榆?他说腹痛,等会儿就赶过来。”

    侍卫们立刻全府搜查,在下人房所在的意见茅厕内,找到了正假意如厕的管事刘树榆。

    这刘树榆三十出头,乃是二十岁的时候因为家里穷,入了奴籍来长孙府做活,而今主要负责花园那片的活计。

    刘树榆随后被押送到大义堂,道垣三次郎的随从们立刻就认出是他。脱其鞋子,也在鞋底发现有残留的黑膏药。

    刘树榆被押送来的时候,满头虚汗,面带恐惧。

    这会子他见自己是凶手的事已然被揭发,反倒舒了口气,没有之前那么胆颤,只是认命般地大喊道:“道垣三次郎那个禽兽的确是我所杀!”

    田邯缮:“奴有一点十分不懂,却如何能保证蛇一定会咬郑伦?”

    “有些蛇特别喜血腥,若是一条饿久了的,就很容易发起攻击。所以必须有人设计一个巧合,保证在放蛇之前,郑伦身上一定会有新鲜的伤口。”李明达琢磨完,立刻吩咐田邯缮去查实是谁在那日提审了郑伦,并且下手鞭笞他。

    田邯缮还要伺候公主,且出行容易引人注意,故而这调查的活计最终就落在了程处弼的身上。

    程处弼到监牢大门时,刚巧看到前方有名男子上了红枣骏马,正欲带着属下骑马离开。此男子身影清俊,风姿特秀,有这样气派的人,程处弼不需多想便知是房遗直。

    程处弼忙喊他。

    房遗直回首见是程处弼,笑了下,下马走过来。

    房遗直今天穿着绀色天香绢衣袍,腰绑着月牙白玉带,很干净简单,却越发衬得他清俊雅致,谦谦温润。房遗直不论样貌还是性子都如散着淡淡柔光的明月,美却不炫目。想到这里,程处弼不自觉的就想到了魏叔玉,他和房遗直正好是个对比。魏叔玉刚好是样貌和性子都如烈日一般夺目,他刚烈不阿,特喜欢坦率直言,正随了他那位有名的谏臣父亲。

    双方寒暄之后,未及程处弼问,房遗直像是会读心一般,就先开口告知程处弼那位鞭笞郑伦的官吏姓名。

    “此人可有什么嫌疑?”程处弼问。

    房遗直淡淡笑了,“说不好,尚没有实证。”

    程处弼愣了下,随即见房遗直说有急事,要和自己告辞,也不敢多留他。

    程处弼望着房遗直的背影发愣了好一会儿,终于意识到为什么从刚刚开始他觉得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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