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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3.不管怎样,绝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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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不管怎样,绝不放开 (第2/3页)

她堪堪躲过,直到林静意外跟哥哥一起进了蒋家,你报仇的机会才真的到了。是你利用洛基攻击林静,黄妈不过是你借口脱身的工具,那天你拿荆棘毒打林静时就没留过手,你就是想让她死!”

    蒋承风全程绷着脸,一边听,一边想象当时林静被她毒打虐待,推下楼梯的情景,还有那一大滩血迹,他没有了的孩子,躺在医院icu还没脱离危险期的林静……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高诗情早已倒地身亡。

    “承风,你说该如何处置她?”老太爷发话。

    将承风高高在上的睨了她一眼,道,“把她投进监狱,正好黄妈在里面跟她有个伴儿,也算是仁至义尽。”

    老太爷点头同意,他一向对这个私生女就没多少好感,她前男友的丑闻,差点被记者挖了出来,连累家族的名声。一想到这里老爷子就恨不得她马上消失。

    高诗情一听,吓死了,趴在地上死命求饶,她不想后半生在牢狱里度过,“不要啊,爷爷,你原谅我吧!我不想坐牢啊!”

    老太爷一拐杖挥开她。“滚,别玷污我们蒋家的名声。”

    高诗情爬到蒋承风脚下,还没碰到他,就被他一脚踢开。“别叫我的名字!这些年,看在那么点血缘关系,我对你做过的坏事都睁一眼闭一眼,然而,你却变本加厉,越发无法无天。”

    高诗情是在蒋承风15岁那年才来到蒋家。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姐姐。蒋承风并无多少感情。他们之间手足情份本来就很淡。如今做出这种不可饶恕的事,将承风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见求爷爷和弟弟都没用,趴倒蒋夫人脚边,“妈妈,你要救我啊,是你让我……”

    蒋夫人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厉声道,“做错了事,还不承认,还想狡辩,我以前是怎么教导你的……太让我失望了!”

    高诗情捂着脸颊惊愕的盯着母亲,蒋夫人暗暗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闭嘴,

    “犯了事,就要接受相应的惩罚,”蒋夫人威严道,“只是……”

    蒋承风眯着眼看向母亲,“没有只是……该什么罪就什么罪……母亲就不必为她求情。”

    他知道蒋母肯定会帮高诗情说话,但这笔帐不可能就此勾销。

    林静在医院还没度过危险期,他心底恨透了高诗情,谁求情都没用。

    “我不是替她求情,诗情罪有应得,我想到的是咱们家的名声,毕竟诗情的身份还是蒋家的小姐,她杀人未遂的罪名若传了出去,影响的是整个蒋家的声誉。她一个犯人死不足惜,可搭上蒋家的名声,就太不值得了。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老爷在政商两届那么多熟人,日后颜面何存?”

    “伯娘,不处置她更难平复众人口舌,爷爷一辈子公正严明,自家人犯法就纵容包庇,岂不更毁声誉,这又该如何面对他人的质疑。总之,高诗情绕不得。”蒋季瑶反驳。

    “肯定是绕不得的,不过,能否用别的惩罚?”

    将承风偏过头看向母亲,好像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有没有包庇的成分。

    “国内有一处专门关押特殊罪犯的地方,条件跟一般监狱无异,但更加隐秘,也不走审判程序。这样就不会对咱家名声产生太多坏的影响,岂不更加周到。”

    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但脑子还很清醒,他知道儿媳妇的话有一定的道理,梁助理也认同蒋夫人的看法。

    以为蒋夫人说的是什么,原来是那个地方,蒋承风冷冷的笑了笑。所谓的秘密监狱不过是个幌子,好吃好喝供着,跟软禁疗养没什么差别,而且关不了几个月就会被放出来,太便宜她了。如果那也叫惩罚,世间就没有真正的赏罚秩序。

    “家族的名声确实不得不顾及,然而严惩也是必须的。”将承风挥了挥手把梁助理叫过来,“非洲新办的伐木场刚刚落成吧。反正都是劳动改造,就把她送去那边拓荒。”

    什么?那伐木场在非洲热带雨林附近,气候和生活相当恶劣,高诗情听得整个瘫软在地上,脸如死灰。

    蒋承风并不同情她,直言道,“明天登报纸,跟她断绝关系,没收她名下所有钱财,赶离蒋家,谁敢帮她求情或暗中给她接济,视为同党,一并赶走!”

    不是因为家丑不外扬,早就将她送上法庭,让所有人审判她的罪恶。

    这种惩罚堪比流放,在条件恶劣的非洲丛林生活,身无分文,身边也没有朋友亲人,还得靠双手劳动换取生存资本,这对过惯锦衣玉食生活的高诗情来说简直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而且工厂地址不在城市,而在野外,随时有生命危险。

    蒋夫人眼眉一跳,那种地方男人都活得很艰难,更何况高诗情,这分明也是要她死,还不如国内坐牢。可是将老爷子逼视的眼神,让她不敢再多言。

    “很好,那就这么定了,让她在非洲那边好好反省赎罪!”老太爷一锤定音。

    任由高诗情怎么哭着喊着最终还是被拖走了。

    高诗情被拖走后,老太爷已经非常疲惫,蒋季瑶扶着他上房休息。

    目送爷爷上了楼,蒋承风才转向想默默离开的蒋夫人,“母亲,这事你也是有份参与的,怎么就开脱得那么干净?”

    蒋夫人脸色微变,“承风,你什么意思,诗情做那事时,我并不在旁边。”

    “你不在旁边,却对所有事了如指掌,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为了个女人,这样跟母亲说话?”

    “她不止是个女人,她还是我的……”蒋承风的声音轻不可闻,“我希望类似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

    眼中是他从未对自己母亲流露过的冷淡和疏离。

    蒋夫人心头猛跳了一下,越发痛恨林静,是这个女人让她唯一的儿子开始质疑和讨厌自己。

    **

    解决了高诗情的事,蒋承风便接到了岳池从医院打来电话,告诉他林静度过危险期了,但还在icu躺着没醒。

    马不停蹄的赶去医院,他觉得这两天耗费了极大的心力,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他有点累了。

    到了那边又见到他最讨厌的裴哲,这个像苍蝇一般的男人,怎么赶都赶不走。

    裴哲同样痛恨蒋承风,他恨不得蒋承风永远不要出现。

    可是由于上次被告诫过,在林静的病房外,两人再也没有之前一见面就要打起来的冲动,只是互相的,无声的敌视。

    蒋承风懒得理他,手指轻贴在探视窗上,透过玻璃窗,看到林静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双眼紧闭,脸上苍白得依旧没有血色,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还没有醒。

    想起她出事那晚,他的手机不知被谁扔在了沙发底下,后来才看到几十个未接来电。如果他早点接到电话,也许林静就可以避免那伤害。医生说若再晚一刻,不止是孩子保不住,连林静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现在回想起来,竟也有种说不出的后怕。

    裴哲也没有理会蒋承风,同样注视着沉睡的林静,眼神里有各种复杂的情绪。

    两人沉默了良久,裴哲才开口,“蒋承风,你该放过她了,这么些年,就算有再多的恩怨。也都清算够了吧。”

    蒋承风眸光一闪,堪堪偏头瞥了裴哲一眼,“我们俩的事,与你无关,你最好别理。”

    蒋承风何尝不想放下过去,可他放不下尊严和面子,沈宇的事过了那么久,他早就没那么恨林静了,可是每当他想原谅她,跟她讲和的时候,林静却摆出一副不肯妥协的姿态,这让他相当不高兴,凭什么他要对她低声下气。明明是她先说喜欢自己的。

    而且当年她脚踏两条船的事儿,至今是他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

    裴哲不懂蒋承风的心思,他恨恨道,“既然不爱她,你就放开她,把她攥在手里,折磨羞辱,有意思吗?”

    “放不放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蒋承风冷冷的反驳,看向裴哲的眼里充满傲慢与反感,没有一丝要放手的意思。

    “你这个混账,”裴哲有些咬牙切齿,“她跟你们蒋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管你放不放,我都不会再让她跟你走。”

    “谁说没关系的?她踏进了我蒋家的门,没我的允许就不能轻易说走就走,生杀予夺的权力在我手中,不是你,也不是她!”

    “你……”

    裴哲发现蒋承风对林静的感情,不单纯是厌恶或怨恨,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着。他有时搞不懂蒋承风,但以他对林静的了解,这两人之间似乎有些地方误会了很多年,但究竟什么地方误会的,他还一时没弄清楚,但他不想揭开,就让误会继续。

    蒋承风自然不知道裴哲的心思,他的目光落在病床边规律跳动的呼吸机上,那缓慢跳动的曲线提醒他,他差点失去她!如果林静死了,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他不敢想象,林静有一天会死在他面前。

    所有他不会放手,不管怎样,绝不放开。

    ***

    林静在昏迷的第三天终于醒来了,身体状况也在开始逐渐转好。过了几天,便从icu搬回了普通病房。

    每天林母和弟弟都会来医院照看她,林福偶尔工作之余也会过来,他们待的时间不长,却也让林静感觉到难得的家庭温暖。

    蒋承风工作很忙,经常抽不开身,一般白天很少过来,晚上来的时候,林静常常都睡下了。蒋季瑶倒是来得勤快些,她快毕业了,自由时间比较充裕,就常往这边跑。

    林静也是从蒋季瑶的口中才得知高诗情被蒋承风送到非洲劳改去了。想一想,也有些感概,当然不是同情高诗情。但也不免会想蒋承风的手段还真不是一般的狠。

    蒋季瑶说,“那是哥哥在替你讨回公道。”

    林静却勉强的笑着摇了摇头。

    可以进食流质食物的时候,蒋承风特地熬了稀粥让人送来,却又不愿意让人知道是他自己弄的,非要让送饭的人说是老太爷的意思。

    林静没什么胃口,只喝了一点就搁在一旁,打算饿了再喝。

    被刚好路过的林母看到,嫌弃说,“这粥稀的跟水一样,当然喝不下,也不拿点好的过来。”于是全数倒在边上的垃圾桶里。

    林家人有时候忍不住会怨恨蒋承风,出事这么久了,也不怎么来看看林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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