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缘薄 (第2/3页)
召唤他游览东篱火域的那个清晨。他再梦中不得清醒是因被仙族施了入梦术。
伏羲阵却是他布下的。白雾黑水亦是他破的。他不这样做天帝自然招了其他人來做。
天族将士大攻火魅宫那一日。他因不肯配合天将以他为人质要挟千匪丝束手就擒。便同天将打了起來。他手腕被划破。落了些血在地上。
同千匪丝一同被困血藤笼。也是他主动要求。目的是保护千匪丝不受血藤笼伤害。
再入寒冰池。他终于自千匪丝口中探知千罗薄衣舞的致命点。此时此境。割掉那对另天帝及天族将士忌惮的翅膀方能保住她的性命。倘若她失了翅膀。威慑力便小了许多。天帝的戒备之心自然有所下降。即使她逃去天涯海角。天帝亦不会再下了血本捉拿她。况且只需等到紫微星大放之日将流紫与她合体。体内复原之力便可恢复。翅膀会重新长出來。他已用仙术在地下空间复制了整座火魅宫。他早有计划。已将通往地下王宫的秘图交给红芜。
可当他拿起沾染她血液的匕首时。却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
千罗薄衣舞却并非他割掉的。而是令人想都想不到的红芜。
当星洄垂下带血的匕首。打算背弃天宫同千匪丝同生共死。此时红芜闯入寒冰池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刀割掉千匪丝的双翅。
红芜并并未遮着面纱。面纱掩盖住的是一张倾城的脸蛋。她含着眼泪道:“我不想你死。不想你被天宫缉拿。也不想女王死。这种不堪的事让我來做吧。”
红芜此举。想來是因刚才一场厮杀中。星洄自仙将手中救她一命。他携着红芜飞起时。无意将她面上红纱揭掉。而火魅族恰好有这样一种无聊的习俗。便是姑娘及笄后要罩上面纱。第一个揭开面纱的男人便是对方的未來夫婿。星洄虽并非他良人。但女儿家内心深处大多有个一眼万年的浪漫情怀。估计红芜正中此情怀。
一场激烈厮杀。火光迎天的东篱火海中。火魅族几乎被斩杀干净。天族被千匪丝手中醉心红焰扇扇回天宫。红芜按星洄嘱托。谎称在火魅宫寻到一张地下宫地图。便携着余下火魅族人转移地下空间。
在千匪丝变着法的折磨流紫时。他用了斗转星移术法将疼痛转移到自己身上。他此举。不止为了流紫。还为了她。流紫是她的影子。流紫疼。她的疼痛不会比她少一分。
千匪丝将流紫逼入金银杀后。也并非星洄为了报复她将流紫身上的疼转移到她身上。金银杀将两个世界隔开。星洄的斗转星移术失了作用。那便是千匪丝第一次体验自己亲手制作的疼痛。她一手制造的疼痛却是不少。只是全部由星洄承受了。
流紫死前对她的说的那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由此便不难理解了。
本是族灭的一场惊天灾难。于星洄的辗转计划下。得以保留火魅一族小众及千匪丝的性命。他尽了全力。能挽救的只有这些。
星洄为她所做的一切。她全然不知。她眼中看到的是星洄对她的背叛。她在眼睛施予她的世界里孤寂心痛着。怨怒着。静静撕心裂肺着。
而真正痛的那个人并非她。
她亲手将一柄柄宽大的烛剑刺穿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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