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狼山攻坚战(一) (第2/3页)
长剑。
“能打仗吗?你还是和伤病员一块走吧?”满意的陈奉看见后子淳六人走来,上前对其中的魏密关心道。
魏密亦是骊山奴之一,之前作战肩膀中了箭,养了这这几日才好了大些。
魏密满脸刀刻纹,听见陈奉话语,赶忙跪地行个礼,诺诺说:“没事,上马打仗没问题,小人一定护卫将军周全。”
这人敢拼敢杀,就是这封建气息重了点,陈奉暗想到,又笑道:“说了别动不动下跪,以后娶了媳妇难不成也要这样?”
周围一阵大笑,魏密咧着嘴,黑黄色的脸皮泛了红,“没人当俺媳妇。”
“回去我给你找,再给你当媒人。”陈奉哈哈笑道,却感觉背后有人轻拽。
“将军,您把这收下。”后子淳递来六个巴掌大的羊皮包,陈奉接过拆开一个,里面是几缕捆扎头发和指甲。
“前两天辛准死了,看今这架势俺们也不一定能保住,估摸都没个全尸,更别说入土为安,将军,要是俺六个谁死了,你就把这头发和指甲埋了,好歹也能下到地下。”后子淳言毕就和一旁的四人跪地磕头。
陈奉将皮包收入储物空间,拦住几人叹道:“我带着大家伙一块出来,自然应该一块回去,可叹我没本事,让辛兄弟落得身死,我也难受,咱们一块吃,一块喝,一块打仗,你们早是我的弟兄,是我过命的战友。这会最好有坛美酒,一桌宴席,咱们吃吃喝喝,大哭大笑,可惜接下来这仗还得打,我不敢说弟兄们都回家,但我愿随弟兄们共存亡,要是有活的,得把死的运回去埋喽!”
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在场的都是铮铮汉子,一番话说的是心头压抑,两眼渗水,但终归是一扭脸,又转换成对匈奴的无边战意。陈奉分出一百亲卫去保护伤卒,尤其是重伤未醒的王彪。
一通鼓响,各仟士卒归位,窄小的东门缓缓打开。白匮黑藤领着两千轻骑冲出营外,还在整兵的万余匈奴玩家见状大喜,哪里还顾阻拦的匈奴原住民,朝着秦军骑兵一拥而上,这些人多是随多徒新来,没见识过秦军的厉害。
一盘散沙的匪徒在纪律严明的军队前显得脆弱无比,一冲即散,后面辎重车队趁机前行。
从白匮营往涉间营有一里的路程,对骑步兵来说并不远,但却是四百多辆辎重马车的难题。
位于南北两面的匈奴军很快反应过来,朝着秦军袭来,围困涉间营的数万匈奴人亦分出一部冲来。
秦军亦各自迎击而上,陈奉分出陈刚焦允浩领六百精锐轻骑,猛攻来自营寨北面的匈奴军,自领余下军马冲杀。
匈奴人马虽众,可惜一则部落之间彼此不熟,将士离心;二则人疲马累,双方倒也杀个旗鼓相当,不分胜负。
陈奉领着挑选的三百亲卫做先锋,开始时扼住匈奴人的冲击,尚能东冲西突,但陷入匈奴大军后很快停了下来,甚至彼此分散开。
“将军,咱们过了!”后子淳长刀隔开一人朝陈奉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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