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害人 (第3/3页)
武德打开门,亲热地说道:“大哥,您来啦,今天早上喜鹊喳喳叫,我就猜到您要来。”
此刻,他已经谋划好一个阴谋。
董豹见他如此热情,将心头的疑惑挪在一旁,问道:“贤弟今日怎么没去县衙?”
“哎呀,少爷生病了,躺在床上静养,不需要我为他牵马。所以我呆在家中,闲得无聊,扎了两个草人,闹着玩。另外,刚才我已经说了,今天早上我听到喜鹊叫个不停,知道您要来,所以我没出门到乡下看望老娘,走,我们今天一定要去喝几樽。上回我们喝得正畅快,没想到少爷派人找我有事,使大哥没喝尽兴,今天我们一醉方休。”
董豹憨厚地笑了笑说:“你看看,贤弟住在这种地方,显然也不宽裕,哪能再让你破费呢!”
“唉,大哥说这话,听起来虽然觉得体贴,但是有些见外,莫说您救了小弟的命,就是一般的朋友登门拜访我也应该要招待一下的,您是不是害怕我将来到您家去做客呀?还有,要不要小弟给您说未来嫂子的事情?”
武德这些年没有在衙门白混,他变得能说会道起来。他这几句话很管用,董豹不再拒绝,而是兴高采烈地跟武德去酒肆。
武德将毒舌子放在一个有小孔的布囊中,系在腰间。
二人坐定后边喝边聊,武德说:“小弟打听到东门石桥边有一个妇人,年纪大概有50岁左右,早年丈夫因病去世,膝下没有一男半女,孤苦伶仃,她愿意再嫁,等哪天我们寻个吉日,小弟带大哥登门拜访一下,如果你们双方都愿意,这事就成了。”
董豹听后,非常高兴,他连敬武德三樽酒。
这酒名叫高粱烧,酒劲大。
武德很奸滑,他趁董豹不注意,偷偷将自己樽中的酒或倒或洒,因而没喝多少酒,但是他假装喝了许多。
董豹见他喝酒如此豪爽,也放开量豪饮。
一个时辰不到,他就有些醉意,武德见他双眼一会儿睁开,一会儿闭合,一会儿又用手在脸上抚摸,而且说话结结巴巴,舌头像是生了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