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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难断仍幽会 (第1/3页)
流欣没有考虑到这些细节,不禁赞叹狗儿安排得十分周到。她忍不住问:“你以前常走夜路吗?”狗儿喜欢听她悦耳的声音,这种山泉般叮叮咚咚的声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清脆,像她美貌一样,摄魂夺魄,他觉得为这个女人去死也值得。
其实,他知道就自己的身份而言是不该动真情的,但是他能够觉察到流欣对他的真心真情,所以很珍惜这份情感。之前,狗儿感到纠结,在部落使命与男女情感之间犹豫徘徊,二者他都不想放弃,可是二者之间毕竟有距离,他无法分身,无法同时靠近这两条平行线。道理很简单,靠近一条线,必然远离另一条线。他没有勇气放弃与流欣的情感,她是他心中的女神。
他想:流欣已经怀孕,怀上了自己,不,是自己和她的孩子。孩子将来出世,她是孩子的母亲,自己就是孩子的父亲,这种关系无法割裂。虽然他们在名义上不是夫妻,但是事实上,二人已经难以分离。
当然他知道她是北匈奴派到洛阳的密使头领,她还不知道狗儿的身份,他不想告诉她,他怕她会因此与他断绝来往,因为蔷族同北匈奴关系敌对,北匈奴单于想灭掉蔷人,但是蔷人同羌人关系密切,北匈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攻击蔷人势必得罪羌人,如果他们联合起来对付北匈奴,单于难有十足的胜算。单于知道树敌过多不利于自己完成首要目标——北匈奴觊觎物产富饶的汉的江山不是一天二天了。
狗儿知道既然干蔷人密使这一行,个人情感必须服从国与族的大局,甚至连自己的生命已经不完全属于自己和家人,为国舍命是他们必须要遵守的诺言。流欣不怀疑狗儿对自己的情感,他为了能够与自己长相守,竟然同意搽她给他的特殊药膏,使胡须脱落,而且心甘情愿背负阉人的名声,忍受世人嘲弄的眼神,这对于一个相貌堂堂身体魁梧的男子来说真是不容易做到。虽然自己可以给他一些温存,但是毕竟不是正式的夫妻,而且晚上狗儿悄悄到她房内,偷偷摸摸的像个贼,天亮之前必须要走,无论是寒冷的冬夜,还是电闪雷鸣的夏夜。
流欣心想:今生今世给不了他一个家,但是必须将他与自己共同的孩子生下来。这是同他这段特殊情感的一个最大收获。她其实没有对狗儿产生更多的怀疑,狗儿利用可以上街采购物品的机会同本族人联络,有时接到任务,就利用去流欣房间之前或者从房间出来以后的时间去完成,比如利用绝好的轻功潜入皇宫,翻看皇帝批阅的奏章(灵帝虽然不勤于政务,但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干,对于关系自己皇位稳固的绝密奏折,他还是要过问并听从心腹建议进行批阅的),或者到某大臣府中窃取机密,然后再告诉自己的同伙。
从流欣这里他没打算获得什么机密,也从来不问她,以免引起她的怀疑,对他而言,这里是自己很好的落脚点,虽然蔷主派他来,其中一项重要任务是获得北匈奴的密情,但是凡是不利于流欣的密情他从不告诉同伙,为了敷衍,常常汇报一些不疼不痒的无足轻重的情况,蔷主不满意,但是没办法,他轻功太好了,就蔷人而言,眼下无人能取代,他从汉朝廷获得的密情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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