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姬昌受封整顿吏治泰伯让位季历及昌 (第2/3页)
,富民于农,如没有民富撑腰的话,人民生活还在贫困潦倒之中,民不富,国不强,什么样的大司马能威震四方,八方臣服?没有你大司农,岐周人民家家户户怎会都有十年以上的余粮,国库怎会有三十年余粮,没有余粮,那兵众可比商军,官吏如闹市之众;重兵众吏如何养?国如何大?邦如何强?谁在支撑谁?谁心里都有数,谁心里都敞亮。”二王子仲雍在鸣不平。
“我这些功劳与三弟季历比较起来是微不足道,何况父王也有此意,季历贤德,又有圣子昌儿,我还是让贤于他们父子为好,一来让贤才大略之人一展才能;二来也满足父王的愿望。”泰伯说道。
仲雍道:“父王一时糊涂,族权,夫权都是他亲自订下的规矩,家传长子,长子为宗,怎好说变就变。说贤,难道你大王子不具备贤德吗?三弟说九德,我看你具十一德。你做的是底下基础面上的事,三弟做的是上面面上的事。”
“此事我个人意见已定,二弟你就不要再说了,你去把我原话传于三弟,就算我第二次诚心诚意的让贤于他。”泰伯说道。
仲雍无奈的告辞。
太史风不骇是太子媒人,当年为太子与嬴联姻成功出使嬴国,二十多年来,太史一直认为王位宝座肯定是传于大王子泰伯,现在岐周公欲传于三王子季历,太史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想不通,安照惯例习俗,长子为宗,应传位于长子大王子泰伯,现在陛下不按照规矩出牌,太史决定去问一问陛下,是何道理!
多日后,太史风不骇求见岐周公,岐周公于后宫花园接见太史风不骇。
“老臣叩见陛下,愿吾王身体安康,长命百岁。”太史施礼。
“爱卿免礼,本公觉得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大不如从前,爱卿找我有何要事禀奏?”岐周公问道。
“老臣跟随陛下已有二十多年了,得到陛下赏识,知遇之恩老臣永世不忘,在没有让贤之前,老臣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陛下,还望陛下明示。”风不骇说道。
“爱卿,你是不是说立太子之事?”岐周公直接点题。
“老臣要请教的正是此事。”风不骇也就之说。
“爱卿可知道本公自豳至周,在三十多年的执政中,尚贤尚学,尚德尚仁,朝中有几位士大夫不是选贤任能提拔任用的?王子与庶民同理,选贤任能,谁贤谁上,你说说看,三位王子中哪位王子最具贤德?”岐周公问道。
“凭心而论,三位王子都具贤德,都可胜任,都具继承社稷之才。在此情况下,就要看谁居上,谁得位,谁就最贤。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站在庙堂之上,方施其政要,故谁在其位都谓最贤,看谁有此机会和运道。”此时的风不骇不再讲神话,而是讲真理。
“依你之见,应当如何决定?”岐周公问。
“依老臣之见,既然都在一个水平线上的话,就依章办事,按照祖制长幼有别,长为宗之俗,立长不立幼,何况中间还有二王子仲雍。就算兄终弟及的话,也是轮次而定,一旦不按照顺序来的话,就会乱序,乱序就会有争,争,就会争取机会,发生争议,进行争吵,产生争霸,然后争夺,相继争伐,最后争战。后果不堪想象,场景不堪入目,事后不堪回首。也许老臣言过其词,言重了,但还请陛下三思而后行事,顾及后果,顾及社稷。”风不骇点题要害。
“老爱卿既然这么说,立太子之事就放一放,以后再说。”岐周公说道。
“那老臣告退。”太史风不骇有胆有识,有胆有色,敢坦言面对岐周公,为私也好,为公也罢,但他说的是事实,后果也是事实会发生的。可他此话一出,将来江山换主,自身后果很严重。风不骇当时是怎么想的,猜不透。
立太子之事风波不断,大臣的反应强烈,以太史为首的太史八部以及天官六部的士大夫们立长保大王子之众臣,不断轮流求见岐周公进言,岐周公很是烦恼,于是公开于朝议上发话:“立太子之事不要再议,占不立太子,以后再说。”此事方告一段落。
第二年的夏天,姬昌任司士一年,管人士一年,在管吏治的一年中,发现吏治很多问题,这也难怪,自公元前1156年始,周立国起,以有二十六年,二十六年中人士一天天增加,基本上没有减少,因为岐周一直在发展中,不断的扩大,不断的需要人才,一个位子上往往一蹲就是十几二十年,没有大变化,一人为官二十多年,谁没有问题?大问题小问题而已。所以要就不查,一查就有问题,这也正常现象,吏治不清,姬昌想要肃清吏治,整顿吏治,可是因为爷爷仁政,慈政,一查开头,爷爷为政近四十年,一旦查出大量吏治腐败问题,爷爷的晚节就不保了,姬昌想来想去,决定既要反腐倡廉,进行反腐败斗争,又要保住政局稳定,保住爷爷的为政形象,发展中的问题也是难免,于是姬昌决定来个温柔一刀。姬昌开始大肆宣扬奖赏惩罚分明,还严厉声明自己的观点,说:“如果诛杀一个有罪的人而能全民震动,就杀掉此人,以平民愤;赏赐一个有功之人,而能使万人振奋,就赏赐该有功之人;惩罚关键是杀掉有罪的大人物,赏赐关键在于赏赐有功的小人物,应该杀的即使是身份高贵的,地位重要的大人物,也一定要杀掉他,这就是刑法能够制裁上层人物的。赏赐应该使放牛养马的小人物也有份,对有功的小人物,也要给予鉴赏,也就是奖赏要包括下层人物,惩罚包括有罪的大人物,再大的人物也要绳之以法。杀之贵大,赏之贵小,这叫明察是非,分清善恶,赏罚分明,肃清吏治。”
其实大家都明白姬昌的意思,来个软刀子,告诉那些有大问题的士大夫,“你赶紧放明白一点,明知自己有问题,还在台上吆五喝六,还不赶快下台,放聪明点,赶紧辞职吧,以享晚年,保住晚节,我不追究责任了,给你台阶下,放你一马,是看在爷爷仁慈为政的份上,都是爷爷的老臣,我也不能做的太过分,点到为止吧。以后就不行啦,有权也不可任性,贪赃枉法是不行的,我是大商法制毕业的高才生,你是糊弄不过去的。其实爷爷也不是不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水清则无鱼,要马儿跑得快,又要马儿不吃草,也是不可能的事,就是那个度要把握好,不能过分,不能过度,度要用尺子量好,尺度要把握得好,就没事。”
士大夫一看这势头不对,聪明的就按照姬昌的意思称病的,称年纪大的,各种理由纷纷请辞。
“该换换人了,爷爷还在,还没到时候,等一等吧,少批几个请辞,占时威慑威慑就行了。秋后再算帐,老帐新帐一起算。”姬昌这么想。
因为岐周公姬亶已经七十九岁,年事已高,身体不好,特殊事情禀奏过问,平常很多政事都交给司马三王子季历和司士小王子姬昌来管理。这父子俩辅政,一个管士大夫,一个管兵权,哪有其他人说话的份,一朝天子一朝臣,本朝立周已快三十年,三十年河西,将过去,三十年河东,将到达,人世变迁,兴衰成败的时候到了。
看看目前局势,以后会怎样,岐周公姬亶不在人世后会怎样,很多人都会这么想,想归想,日子还是要过的,工作还是要做的。有的人不敢辞职,因为太贪,问题太大,一旦离职,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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