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卷 蜕变_第275章 汇报 (第2/3页)
一眼看到我,眼睛里浮起一片希望,紧接着哇的一声哭起来,快走几步跨过来,双膝一软,跪在我面前,口里一叠声地喊:“救我!老弟,救我!”
郝强站了一会,摸了摸肚子说:“真饿啊!”
我说:“你先去吃饭,等你吃好饭了,我也说完话了。”
郝强犹豫了一下,拉开门走了出去,走了几步又回转身来,把钱有余的手铐解开一个,铐在窗户的铁窗棂上,才放心走开。
郝强一走,钱有余忙着找我要烟抽,说憋了快一天了,快憋坏了。
我给他把烟点上,拉张椅子给他坐下。
他美美地抽了几口后,才满脸堆笑地对我说:“我就知道老弟你会来救我。”
我哭笑不得,闷声说:“老钱,你搞什么鬼呢?打死人了,你知道不?”
钱有余一惊,夹在手里的烟掉到地上:“死了?”
“死了!”我说:“脑部伤,出大事了。这人不死,什么话都好说,人死了,什么话也说不了。”
钱有余脸色一白,腿一软,差点就从椅子上滑下去。
他颤抖着声音问我:“陈镇长,陈老弟,陈爷爷,怎么办啊?死人要抵命的呀。”
他语无伦次,差点哭出来。
我点点头,没做声。
“我老钱混了一辈子,最后还是混到了一条死路啊。”他见我不做声,叹口气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话说了。我有事要交代你,老弟,看在我们多年的兄弟情分上,你得帮帮我。”
我还是闷声说:“你说。”
“我这辈子啊,也没什么牵挂了。现在有你在,我也放心,第一是月白的事,她现在是公司的副董事长,我死后,你得帮她扶正,第二件事呢,我月塘村一千多号人,你得让他们有屋住,有饭吃。你答应老哥我,我会毫无牵挂的去。”
他说得悲悲切切,像是交代后事一样,让我心里一阵难受。人啊,只有到了生死关头,才会知道谁是自己最牵挂的人。
“老钱,也许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你得告诉我,第一是不是你指挥打架的?第二,人是不是你打的?”我安慰着他。
“我实话说,不是我指挥打的,我到的时候,都已经打起来了。人更不是我打的,我去的时候,赵老头子都已经躺在地上了,他还在骂人,怎么就死了?”钱有余朝我伸出手来:“再给哥点一支,抽一支算一支了。”
“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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