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卷 仕途青云_714、新书记舒畅 (第2/3页)
,每走一步,他都时刻关注。可以这么说,他是我仕途上第一个对我耳提面命的人。
柳权后来黯然下台,与我多少还有点关系。只是这层纸大家都没去戳破。而且柳权只要听到说他被下野是因为我的缘故,他就会大冒肝火,大发脾气。他对我的关怀,让我每时刻想起都会心存愧疚。
我心里难受,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县医院还是老样子,站在医院的楼顶,就能看到春山县的烈士陵园。在这座烈士陵园里,还睡着我一辈子念叨着回老家的父亲。
县长来医院,院长早就迎了出来。
我离开春山县足足五年多了,基本没几个人认识我。这样反让我自然多了。跟着黄奇善一路疾行,直接就到了柳权的病房。
柳权病房里围了不少人,看到我们来,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
我一眼看到躺在白色床单中形容枯槁的他,眼眶不由自主湿润起来。我快走几步,抢过去黄奇善,一把抓起他的手,哽咽着说:“柳书记,我是陈风,我来看您来了。”
柳权睁开眼,眼光里射出一丝惊喜的光。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话。
黄奇善跟着过来,柳权看到他,欠了欠身想坐起来。黄奇善一把扶住他说:“老柳同志,您不要动。”
柳权虚弱地笑,嘴唇又动了动。
我正要说话,听到背后一个声音说:“我爸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我回过头,就看到柳红艳红着眼圈在抽泣。她身边站着郝强,脸色凝重,一言不发。
我站起身,与他们握手,抱歉地说:“红艳,郝强,几年不见了!对不起。”
郝强笑了笑说:“你忙,没事。”
柳红艳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黄奇善在与柳权说话,我便使了个眼色,示意柳红艳他们出来。
一出门我便迫不及待地问:“怎么回事?柳书记怎么了?”
柳红艳低声呜咽说:“我爸是肝癌,晚期了。”
郝强叹口气说:“西医中医都看过了,不见起色。今天医院发了病危通知书。看来走不过去了。”
我问了一句:“柳书记要见黄县长,是有什么心结吗?”
柳红艳嗯了一声,没说话。
郝强说:“几年前爸牵涉到苏西乡的事,党内记了大过处分。这处分到现在还没解除,老爷子不想背着这包袱走啊。所以请了黄县长过来,想走之前心安理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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