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3页)
常兰“喔”了一下,不知这个“等”字要持续多长时间。
常兰有点难耐,想问一下郝秀琴要等多久,但见郝秀琴并没有同自己搭话的意思,把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
常兰看着郝秀琴伏案而书,就开始研究她的五官。常兰觉得,从侧面看,郝秀琴柳叶眉毛,眉梢略挑;睫毛黑长,向上略弯;鼻梁笔挺,鼻头略勾,真的是一个美人坯子。
“朱书记来了。”郝秀琴停下笔说道。
“喔”,常兰又“喔”了一下,心想,这个书记还蛮有速度的。
是够蛮有速度的,快的常兰连一个人的五官还没有弄清楚呢。
随着沉闷的脚步声的临近,一个中等偏下略胖的身形快速闪进政工科办公室。
“怎么又来一个女的?”来人大声问。
郝秀琴和常兰都站了起来。
“这是法院党组书记朱建国朱书记。”郝秀琴对常兰介绍说。
常兰朝着朱建国点了一下头,心里有些尴尬。
“朱书记,这位就是新来的干部常兰。”郝秀琴介绍到。
朱建国满脸怒气兀自坐下抬着脸问常兰说:
“你是怎么来的?!谁叫你来的?!”
“谁叫我来的?”常兰被问愣了,不知怎么回答,只是机械的把朱建国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是说,你是通过什么途径来的!”朱建国加重了语气。
“我是通过什么途径来的?”常兰被问愣了。
“就是,我就是问你是通过什么途径来的?”
常兰老老实实的说:
“七月份省组织部在网上发布了本年度全省各地区招录公务员职位表,我根据要求在网上报了名,之后参加了考试,笔试过关后进行了面试,面试过关后进行了体检,体检合格了就接到了政审通知,之后就来了。”
“中院组织面试我知道,进入面试的名单我见过,虽然名字我现在都叫不上了,但是我确定,没有你常兰这两个字!”
朱建国似乎从常兰的陈述中听出了漏洞。
“我参加的面试是省高级人民法院组织的。”常兰的回答仍然是满脸的诚实。
“谁给高级人民法院给你单独面试的权利了?!”朱建国,名建国,他把建国的力气拿出来吼道。
“省高院不是给我一个人单独面试,是给全省所有应聘法官岗的人面试,经过面试,全省今年被录用了多少个法官岗位的,当时省日报刊文报道过。”
这时,郝秀琴插言道:
“今年与往年不同,往年所有岗位的面试都由中院组织,今年也是中院组织,但法官岗的面试由省高院组织进行。”
“高院组织面试用谁不用谁也得经我们同意呀!它经我们同意了吗?!它同我们商量了吗?!”朱建国用愤怒的口气发泄着不满。停了片刻,他说:
“开始吧!”
郝秀琴开始了提问。
“你哪年哪月出生的?
“一九七六年一月。”
“你的出生地是哪?”
“是西南省。”
“你原来是干什么的?”
“是律师。”
“怎么不当律师了?”
“原因是多方面的。”
“看你这个年龄该结婚了吧?”
“结了。”
“你丈夫也是律师吗?”
“不是。”
“他在哪里工作?”
“在疾病研究所工作。”
“这家疾病研究所是什么性质?”
“是国家机关,国家机关的下属部门。”
“你丈夫是做什么工作的?”
“是搞后勤的。”
“你有没有孩子?”
“有,是儿子,现在七个多月。”
“你在省城有没有房子?”
“有。”
“是贷款还是付了全款?”
“是全额付款,钱一部分是同亲戚借的。”
“你的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双亲均已去世。”
“那兄弟姐妹呢?”
“没有。”
“你丈夫的父母呢?”
“也都去世了。”
“你丈夫的兄弟姐妹呢?”
“他只有一个哥哥,在其它省打工。”
问话停止。
郝秀琴看了看朱建国,又看了看常兰。常兰也把一直朝向郝秀琴的脸转向了朱建国。朱建国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面皮粉色,粉的有点像女人,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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